“栀栀，今天怎么一直不说话？是遇到学习问题？”

陆延夹了一块排骨放在陆月栀碗里，又精准的把陆月淮准备塞进嘴里的回锅肉抢下，“你能吃吗？”

“操！”陆月淮丢了筷子两手环胸靠坐在靠椅上看着陆延，“那你做！”

“是我想吃的…”

陆月栀说完陆月淮捡起筷子闷头吃饭。

小女孩的心思比男生敏感，陆延平时工作忙也顾不上这些，特别今天陆月淮在他面前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摔笔踢凳子，陆延只能先哄这个祖宗。

陆月栀写完作业拿起手机才看见方菀发来的消息，高二七班班主任－方菀：小妹妹记得帮你哥哥看看作业。

消息发来已经过了半小时，陆月栀急忙起身开门，她敲了几次陆月淮的门无人回应，退开几步听见了陆延房间传出的声音。

陆延把主卧给了陆月栀住，另外两间次卧在走廊相对的尽头，陆月栀一般不走过来，今天离得近才听见陆延房里的声音，声音是陆月栀没听过的压制，陆月淮像在求饶。

陆月栀以为陆月淮被教训了，靠近几步耳朵贴着门，她听的更清楚了…

“爸…不要…往里顶…”

“昨天不疼了？又想被操！”陆延按着陆月淮的脊背，他两只腿挂在窗外，陆延的性器埋入臀缝进进出出，随着肉体碰撞与拍打声陆月淮声音越叫越低哑。

陆月栀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的回到房间，很多她想不通的事情一下有了答案，她心脏砰砰的跳乱，从窗户的反光看，她的脸红得发烫。

手机又一次响起，吓的陆月栀一激灵，她缓缓拿起手机看还是方菀的消息－小朋友说话要算话。

陆月栀手抖着准备回复不小心按了视频通话，在准备挂掉那边已经接通，方菀的脸近距离出现，好像并没有多惊讶这场视频通话。

“方…方老师…”陆月栀此时不知道该去接受自己爸爸和哥哥在一起了…还是她在和陆月淮班主任视频，她的心脏好似失去了本该的运作模式，在高频率的消耗。

“嗯，是你哥哥也不听你的话？”方菀此时拿手机的角度偏下，那道下巴的伤口看着更为清晰，她穿着丝质睡衣、领口微微打开露出锁骨。

“伤口…要上药。”陆月栀的答非所问，说完就让她十分懊恼，方菀并没有表情变化，而是随手捞起一只猫，“来，看看小美女。”

“哇！它好可爱！圆滚滚的！”陆月栀眼睛放光，有那么一刻方菀觉得视频里的女孩比她手里的猫更着迷。

随手把猫放在腿上视频镜头下放，陆月栀只能看见小猫在方菀腿上躺着玩着她睡衣上的带子，谁也没有挂断视频，气氛也没了尴尬。

“心情不好？”是方菀先开了口。

“方老师，如果男生和男生或者女生和女生和情侣一样…我意思…”陆月栀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些。

“不管同性还是异性，喜欢和爱意无关乎性别。”

“那如果是家人呢？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天看了一个文章…就…就…”陆月栀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

“你的意思是、接受不了同性在一起还是接受不了乱伦或者…其实，每个人的接受范围不一样，这个无法定义。如果接受不了没必要强迫自己接受，怎么说呢…人生六万天，谁不是借个皮囊行走人间。”

视频里方菀的长指划过猫咪的背毛，让陆月栀不自觉浑身酥麻，几句话产生的信任感让陆月栀说出了埋藏心里的秘密，“方老师…我好像不喜欢男生。”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声音停了下来，陆月淮起身时被陆延拉着手腕，“留下睡。”

“明天被你可爱的闺女看见你怎么解释？”

陆延从身后抱着她，他腿间刚从肠洞中拔出的性器还残余着粘液，蹭在陆月淮腿内侧，因为性器比体温略高，很小的反差感也让陆月淮不自觉身体燥热。

提到陆月栀，陆延才转了声音，“她…早恋了？今天吃饭情绪不对。”

“她敢！谁敢追她！劳资废了他！”陆月淮格外的护着陆月栀，因为激动后穴一抽疼不自觉伸手扶着面前的墙，他整个人被陆延抱环着，陆延身型宽阔、这样笼着他也不突兀，埋头在他颈间吻了吻惹得陆月淮呼吸激起一片战栗，仰着头轻喘，“别弄了！要废了！”

“我们淮淮真是好哥哥，有人敢沾染我们栀栀就废了他。”陆延声音哄着，依旧贪婪的舔舐着陆月淮后颈，“别生气了，今天开会实在赶不去。”

“那老姑婆都把陆月栀吓哭了！”陆月淮推开陆延，“你收敛点！今天栀栀都发现我…走路…奇怪。”

“好…那留下睡，都多久没陪爸爸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