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温暖的阳光撒落陆月栀脸上，她揉揉眼睛掀开被子才发现手机的页面还停留在视频通话，她小心的把手机拿近可以听见听筒传来的呼吸声，也不重…只是寻常的呼吸出近的声音都让陆月栀觉得有些性感。

“早，小姑娘。”方菀早就醒了，看见手机那头画面移动才开了口，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些沙哑。

陆月栀缓和很久才才开口，“方老师早…我…您和我年纪应该差不多。”

大概是闲聊了一夜，陆月栀胆子也大些了，后又斟酌着补了一句，“我只是觉得您很厉害，那么年轻…”

方菀轻声笑了笑，“嗯～我比你大几岁，我读书早。”

陆月栀张了张嘴巴反复几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方菀先开了口，“今天我休息，希望明天看见你哥哥的作业，不然…可能还是要找你们爸爸。”

陆月栀松了口气，还好她还有一天时间，“我会叮嘱他的。”

陆月栀虽然已经缓和一夜，早上看见陆月淮和陆延还是能想起昨晚的喘息，所以吃完饭就借口要买东西和他们分开走了。

平时如果陆延忙都是陆月淮送她，陆月栀第一次单独上学挤公交，像一块小点心被不断挤压，陆月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单独行动。

“那不是一班那个…”

“就是陆月栀吧！真漂亮！…”

“你让让我。”

一个男生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瞟后，和同伴挤过去，因为陆月栀脑袋混沌没发现这些，所以当别样的触感靠近她臀瓣她吓的一激灵，回头就看见几个男生撇开头像无事发生。

下了公交陆月栀走了比较繁华的路段，身后几人嬉笑着跟在后面，“好软…”

“跑过去再摸一把！”

几人贼心上涌，跑近时陆月栀一个侧身怒视着他们，“恶心！”

“哎呦，刚才在车上你不也没躲。”

“她说我们恶心…哈哈哈…”

几人嬉笑让陆月栀觉得反胃，她准备绕开被几个男生挡住，“陆月栀，你裙子脏了。”

“哈哈哈哈….”

陆月栀本不想相信，可是侧头看见路边落地镜上，裙子到腿根有个扭曲的掌印，这几个人不知道在手上抹了什么，她拽着书包扯下往他们身上砸，可是路过看的人越来越多，她收了收往巷子里跑，眼泪转了转滴下来，努力用手去擦，可是她根本看不见…

如果这是生活压在她身上的稻草，那此刻特别成功。

陆月栀翻过江边的护栏，她刚准备松开手就被一股力量截住，方菀不可置信看着她救的人就是陆月栀，“滚过来！”

陆月栀眼睫上挂满泪珠，本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忽然出现一个人，她还没看清就觉得很熟悉，她怔楞着翻回护栏，方菀拽着她裙子以防她走光，方菀十分庆幸今天自己休息准备出来买日常用品，在晚一分…

陆月栀胸口起伏着满脸泪痕，声音哽咽着，“对…对不起。”

方菀看着面前的小孩极力闭着眼睛去憋住眼泪，这个动作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她从口袋掏出纸巾捂在她眼睛上，因为靠近女孩白皙的皮肤微张的红唇全落在她的视线，当然也发现了女孩鼻侧那枚小小的黑痣。

方菀把陆月栀拉进怀里，这个怀抱陆月栀像期待很久，她抬手收紧两人距离身体贴近，她很少让自己哭出来，可是今天她已经临近崩溃，憋不住的眼泪让身体打嗝哽咽。

情绪是有感染力的，可是方菀听着陆月栀的哭腔，还有女孩身体暖呼呼的蹭动，都让她心猿意马，心情复杂。

“我送你回学校。”

“不…”陆月栀扯了扯裙子方菀这才发现那片污渍，她脸色沉了下，“知道是谁吗？第一次吗？还是很多次？”

方菀虽然在高二七班同学心里一直很严厉，那是因为七班大多数都是体育生，而且她的性子也是那般，此时不一样，一个半大的女孩被这样对待。

“你等我。”方菀知道陆月栀脸皮薄，让她靠站在围栏，“不许乱跑。”

“不许翻过去了。”方菀严声叮嘱，陆月栀点点头，捏着皱巴巴的纸团擦掉眼泪。

陆月栀两壁折叠压在护栏上，低头看着自己鞋子，吸吸鼻子不自觉在心里数数，这个习惯是她等待妈妈…等待哥哥，等待谁来接她不自觉的习惯，当她数到4277的时候，方菀把一件防嗮衣披在她身上，防嗮衣很长刚好盖住裙摆。

“我家在附近，清理一下。”

方菀蹲下用湿巾擦着陆月栀大腿侧的污渍，陆月栀不自觉想躲，方菀握住她脚踝因为痕迹难擦耽误了一会。

陆月栀被方菀握着脚踝，不能抗拒…而湿巾的摩擦让她异常敏感，方菀发现不对时停下了手，因为离的极近她闻到一股骚甜味，是少女淫液的味道，让人着迷。

“方老师…”陆月栀不自觉合拢双腿，声音发出有些娇嗲。

“先去我家，只擦掉一点，应该是油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