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欢爱的恩客和妓子完全没有发现墙后面的陌生人,仍是紧紧交叠在一处,纵情淫叫着。
“啊……好烫,太深了郎君……求你……慢些,奴儿受不住了……”
一墙之隔的淫声浪语也同样刺激着少年的身体,两人的下半身此时仍是毫无空隙地紧密结合着,熙玉毛发稀疏的阴户被男子粗糙的阴毛弄得发痒,两颗深色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少年股间,淫水将下摆的衣袍悉数染湿。
熙玉感觉自己快要被插成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他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
更糟糕的是他心里头隐约有种错觉,自己才是那下贱得在暗巷里交合的婊子。
依稀有月光洒下来,照亮一墙之隔紧紧交叠的人。
楚景策的身体将少年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熙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觉竟也随着那边妓子的淫叫开口:“轻……轻些,好夫君,玉儿要受不住了……”
淫水在肮脏的地上积起一滩,墙那边的恩客总算意识到楚景策与熙玉的存在,肏干的力道反而越发起劲:“怎么不叫了,今儿个没吃饭?还是老子的精液没喂够?”
那妓子喉咙都喊哑了,心里暗自叫苦,翻白眼想着那头的同行未免也太努力了些,只是这声音陌生得很,不像是在附近做皮肉生意的。
楚景策挠了挠少年的下巴,轻声道:“难怪桓晔不惜身死都要占了玉儿。”这话说着,他心里也有一股酸意,当下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猛插起来。
熙玉来回被他蹂躏了快一个时辰,潮吹的次数都要数不过来,如今那内壁早已被摩擦得不堪重负。此刻口中的淫叫都变了调,几乎被插得从青年怀中掉下去。阴唇红得和流血似的,嫩肉紧紧吸附着鸡巴,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玉儿,我的骚宝贝。”楚景策舔舐着少年的耳廓,手指握住少年的阴茎,屈指轻轻弹弄龟头。
“啊!不要……夫君别……别弄那里,要尿了!”熙玉挣扎着去抓男人的手,却反而被抓住手腕,被动躺在他怀中。
另一头的恩客自然不如楚景策这般的修道人持久,腥浓的精液射满了妓子的后穴,等缓过神来,才对墙那边喊道:“兄弟,你那边的婊子也太骚了,可否告知兄弟是那间勾栏里的,兄弟下次也尝尝他的滋味。”
过多的快感几乎让少年无法呼吸,骤然听到那人问话,他茫然地瞪大眼睛,摇头乞求楚景策莫要胡言乱语。
后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朗声答道:“这婊子不是下三滥的勾栏货色,是正经人家的少爷呢。”
那恩客惊讶片刻,还塞在妓子屁眼里的鸡巴立时挺立起来,他淫秽地舔了舔嘴唇,在妓子白嫩的脸上亲了几口,再度驰骋起来:“哪家的少爷这么骚,连勾栏院的小倌都比下去了。”
妓子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声音媚得能出水,心里却也生出几分好奇和嫉妒来。看来这锦衣玉食的少爷们与他们这些下贱人也没什么区别,伺候起男人来都是一样的风骚。
楚景策笑而不语,手里把玩着少年的椒乳,恶趣味地逗弄他:“玉儿,这是在夸你呢,还不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
熙玉嗔怒地看着他,淫荡的小狐狸可经不得这种刺激,乖巧地顺着道士的话吐露淫词浪语。
“啊……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肏我,肏坏玉儿的嫩逼。尿了……要被夫君肏尿了!”雌穴剧烈地抽搐着,巨屌顶开宫口,终于射出今晚的第一泡浓精,持续不断的喷射中,精气贯穿了少年的四肢百骸,他眼前一片恍惚,承接着精液的浇灌,对着楚景策肩头狠狠咬下,沉溺在快感中狠狠不能自拔。
一时间,墙的两边各自回响其不堪的淫叫,一阵高过一阵。
等少年真正回过神来,周遭早已不是方才的暗巷,而是普通的民居。稍微动动身子,唯有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嫩穴里,屹立不倒。
他稍微动了动酸软的腰,暗自想道,若非狐族的天生媚骨,寻常人真是要被这道士给肏死过去。熙玉转念一想,寻常男女受不住楚景策这番折磨,独有他和对方天生一对。
精气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也吸不够的。
他可不敢当面炼化子宫中的精气,只得暂时让它们无法排出,幸而巨屌将甬道堵得结结实实,楚景策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路上行人稀少,偶尔路过,也只会在他们身上稍稍停留,想着该是哪家的恩客带着小倌出外游玩。
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楚景策怀中,扯着对方的衣襟小声问道:“道长,能不能……放我下来?”
楚景策笑道:“这么怕被别人瞧见?”
“才不是别人,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正说着,龟头的棱角刮蹭到子宫内壁,引得少年一阵战栗,“道长志向远大,不该因我所误。”
再过一炷香便能走到道观,他现在满脸潮红的模样,任谁瞧见了都只会觉得异样。
楚景策轻笑道:“我倒是想放你下来,只是玉儿还走得动路么?”
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