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一刻不停地吸吮着,淫荡的狐狸精生怕楚景策看不清,双手掰开自个软绵绵的臀肉,向两边拉开:“夫君都不肯让玉儿舒服。”
楚景策狠狠在他屁股上一捏,他的玉儿实在是淫荡过头了,以至于他心中产生某种阴暗的想法。
“玉儿在外面谁都叫夫君是么?”手指插入蜜穴,少年顿时涌出泪水来。
他淫水充沛,却也不代表内里松软,穴肉绞得很紧,不好再深入。
楚景策犹豫片刻,突然做出了某个让熙玉惊声尖叫的举动。他在这戏台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直接把熙玉的衣袍扯了下来!
少年白皙的身体在夜风中发抖,不可置信地望着青年。他疯了似的往楚景策怀里钻,最起码不能让人瞧见模样。
可怜的小狐狸精浑然没发现周遭早已被楚景策设了结界,在他的想象中,已经有无数目光朝他投来,无言地审判着他这个毫无廉耻的骚货。就连戏台上唱戏的伶人,仿佛也停止了,每一个人都在注视着他。
熙玉紧紧闭着眼睛,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巨大的不安感涌上心头,还没等他看清如今的场景,便感觉一阵颤栗般的快感便从他的雌穴直淌过脊椎,激出了一声甜腻的媚叫!
“啊!不要……你在做什么!”
衣冠整齐的青年此时半跪在地上,大掌包着少年饱满的臀肉,指印深深地陷在里边,软肉被捏得凸起,舌头不断深入,甚至还在小口小口地舔着,嘬着,像在平常什么琼浆玉液,弄出不少色情的水声。
楚景策正在用舌头侵犯他的雌穴。
平常光是在脑内想想熙玉都要腿软,更别说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他的淫水都沾染上青年的脸,顺着下巴滴入尘土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下来,熙玉感觉自己变成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白兔,被比自己强大许多倍的野兽压在身下亵玩,除了接受现实什么都做不了。
雌穴里热得很,他不是第一次替少年舔穴,只是上次的密室中囫囵吞枣,再加上他技巧生疏,并未有如今这么多的感受。楚景策静下心来探索着少年的身体,品尝着甘甜的淫水,穴里穴外皆被他舔了个遍,甚至臀肉上都多了几个牙印。
少年不断地喘息着,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若是光芒再亮些,便能看清他那淫荡的神情,恨不得淫叫出声,却又只能死死咬住唇。没了这声音的衬托,楚景策倒觉得少了很多趣味。
在道观里不能叫,在这人潮汹涌的戏台下更不能叫。
青年狠抓着两团臀肉,用舌头重重地往里捣了一下!
“啊!”骚穴猛地一夹,随后便是剧烈收缩,直淌出不少淫水,少年前方的肉根抖动几下,白浊猝不及防地洒了他满脸。
少年双目失神地望着漆黑的天际,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弄得青年脸上脏污不堪。
他下意识想要取锦帕,才发现自己早就被剥了个精光。
楚景策用手指沾染些许精液送入口中,舔得啧啧作响:“玉儿这里当真浓郁。”
思及这人平日里四平八稳的模样,少年满脸通红。此时恰好有人从二人面前经过,熙玉慌了神,连忙拉过青年挡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谁想那过路人站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嘟囔了一句奇怪,这才离开。
少年被吓得心脏险些要停止跳动,楚景策自问术法万无一失,此刻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看来玉儿的味道吸引了不少人。”
熙玉感觉青年正在朝某个很危险的方向发展,他委屈地抬起眼眸,伸手去摸男人的鸡巴:“可只有夫君的味道能吸引我。”这话倒是实打实的肺腑之言,若非楚景策这纯粹的道家精气,少年也不会花这大力气布局设计。
楚景策忍了许久的欲望在少年的轻轻触碰下立时决堤,他抓着熙玉乱摸的手,一并握住自己粗硕的柱身,对准那骚软的雌穴发狠一撞。
“啊!夫君,大……好大,玉儿疼……慢点……”
少年被顶得腰腹凸起一块,嘴里受不住地叫唤着,楚景策一只手按在椅背上,清楚得很少年是什么性子。每次开场多肏几下,最好是又凶猛又粗鲁的,少年立时便会得趣,接下来便任君享用。
果不其然,才过片刻,熙玉一面喊着难受,一面又催促着青年肏进子宫口里去。
媚肉十分紧致地裹吸着男人的鸡巴,蠕动的感觉想当强烈。淫水泛滥,滋润着鸡巴上的每一道青筋。戏台上的曲儿似乎以至尾声,身后时不时传来过路人的声音。楚景策何时做过如此放浪形骸之事,他额上的青筋暴起,在强烈的刺激下差点缴械投降。
好在他还有道家功法维持,一时半会阻了射精的意思,高抬起少年的一条腿用力肏动,激打出格外响亮的啪啪声。
无数行人来来去去,如果有人靠近些,兴许还能发现戏台下某个角落里有奇怪的声响。啪啪啪,有节奏得很。
青年掐着少年的小腿狠干了一会,那白嫩的腿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