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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白观璧脑海中闪过无数种集合国人智慧的粗口,但最后,还是只能瘫软在椅子上。
【系统,你能直接把我传送到r25肉文的世界中去吗?】
【抱歉,未达到传送条件,无法传送。】
白观璧生无可恋了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来查探起薄册的其他内容。
依照这样推断,兴许原主杀害白羽山庄满门也不是出于夺权和野心,而是为了隐藏某个不能言说的秘密……他越发好奇起来,到底要怎么样的秘密,才能让原主不惜背负罪名也要做出如此选择。
之所以白鸿能在那次灭门惨案中逃出生天,多半也是白观璧的授意。
他收养了哥哥的孩子,并通过某种特殊的途径得知了他天煞孤星的命格,所以决定逆天改命,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这可真当得上,情深意重四个字。
不过白观璧还是没有想明白,退一万步说,就算白鸿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妻克子,那又如何呢?值得他这个小叔叔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还背负骂名。
他再翻了几遍,确认了书册上并未记载需要通过交合云云。也就是说,和侄儿的乱伦关系,纯粹是原主本人的意愿罢了。
就算前面的都能洗白,就冲这点,白鸿也放不下心结。
白观璧静静地看着炉中袅袅升起的烟,很难不去回忆当初少年跪在杂草堆上,全身被骨鞭打得鲜血淋漓的模样。
等到长大后,更是被逼迫着与自己的亲叔叔交合,维持长时间的乱伦关系。造就他这样扭曲性格的人,根本就是自己。
白观璧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全身无力。
虽然白鸿现在并没有那么恨他,可要他解开这些心结,完完全全爱上自己,简直是难如登天。
他这般模模糊糊地想着,终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是被窗户外的富有节奏的敲击声而吵醒的。
一下,两下,三下。
这不正是他和徒弟们的接头暗号吗?白观璧心中一喜,低声吹了个口哨。
屋内人得到回应,立马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应春来鼻青脸肿的,和先前白观璧印象中的完全不同。看到师尊双手双脚被铁链所束缚,应春来满脸怒容,低声咒骂道:“这个小畜生!居然把师尊当作……”
白观璧示意他息怒,又伸手碰了碰他的伤口:“怎么回事?”
应春来尝试着破除锁链上的法术,发现无果后又讪讪地低下头去:“我想来见师尊,和小兔崽子打了一架。”
白观璧顿觉好笑,搭了两指在徒弟的手腕上,缓缓输入灵气助他恢复伤势:“没打过?”
“我也奇怪,”应春来满脸疑惑,“我记得他劫变不过数月,怎么会……”
从理论上来说,应春来早已步入散仙地界,该是碾压了白鸿几个来回,可谁又能知道,少年的金手指在劫变时便已开启,如今他的修为,与修炼百年的白观璧相差无几。
应春来见师尊若有所思,更是有些羞惭地低下头去:“是弟子无能……才让师尊……”
“这不怪你。”白观璧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弟子的肩膀,“现下外头情况如何?”
“师尊从前的那些……嗯……弟子,都被白鸿处决了……”应春来含糊地说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各路人马也都散去,唯有龙女丁音仍旧留在庄内。”
白观璧点着头,又突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照你的意思,我好像睡了很久?”
应春来微微诧异:“师尊,你被那妖女捅了一刀,现下伤口应该大好了,只是体内魔气消耗过甚,多睡几日也是理所应当。”
魔气。
白观璧迅速抓到了重点,看来自己这个大徒弟果然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不敢开口相问,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这段时间来辛苦你了,你也莫要再与他起冲突,安安分分待在庄内便是。”
应春来乖巧地点点头,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给他:“师尊,那些……弟子都被杀了,往后你体内的两股灵气只怕更难平衡。徒儿之前专门去魔界采了药炼制成药丸,没想到真有能用上的一日。”
操。原来自己豢养那些个男宠满足欲望,还真是因为体内的两股气息。
他竭力保持着神情,接过那瓷瓶,吞了一颗药下去。
见着应春来担忧的颜色,白观璧也是心中感慨,虽然他不是原主,可面前这人对自己的关心绝非虚假。
他露出个笑容来,又觉得自己这大徒弟湿漉漉的眼神像极了大狗,禁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辛苦你为师尊冒险了,若是没其他事情,你还是快些走吧,省得被人发现。”
应春来应了一声,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他和白鸿不同,在白羽夫妇未死之前便已被白观璧纳入师门,一点点看着长大的,白观璧对他来说,更是有着如同父亲一般的深厚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