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先停一下……啊!”
又是和昨夜相同的话语,可这次少年却没有听他的,只是固执地说道:“现在我才是白羽山庄的庄主,小叔叔身为我的禁脔,必须要听从庄主的命令才行。”
他又狠狠抽插了百余下,每次都捣入男人的子宫内,干得白观璧头晕目眩,嘴都合不拢,唇边落下无数涎液。
这该死的小混蛋,怎么……怎么跟个种马似的,这么能干。男人还没搞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生怕被他弄死在这婚床上,只得哀求道:“外头……外头还有么多宾客,还有你的……你的丁姑娘……”
“他们与我何干?”白鸿温柔地笑了起来,“他们是杀了我爹我娘,收了我为义子,还是夜夜将我浸泡在水缸之中,用那骨鞭打在我的身上?”
他的笑容让白观璧有些毛骨悚然,只能闭嘴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鸡巴一下一下,狠狠嵌入子宫中,那媚肉早已被插成了软红烂肉,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白观璧如同在茫茫大海中飘荡,任由那浪潮冲刷着身子,一次却又高过一次,接连不断的顶撞将身子逼至极限。上一次高潮还未完全退却,下一次的舒爽却又如约而至,如此交叠着,渐渐沉迷其中。
“别……别弄了,啊……要被……要被操死了……唔……”男人身子哆嗦着,脚趾蜷缩成一团,甬道反而是越插越紧,夹着鸡巴狠狠搅动。
“小叔叔可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精,连男人的精液都能一滴不漏地吃下去,怎可能被操死。”白鸿被他夹得险些精关不守,却又不愿在此时射精,便又放慢了节奏,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弄得白观璧哭叫不止。
操得深了,感觉身子都要被贯穿,操得浅了,却又极不满足,饥渴难耐。
如此这般,更是惹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更奇妙的是,他却也从这交合中感觉到了一股冷香直通脑门,遍体暖流,不但胸前的伤口痊愈,连功力也精进了不少。
思及此,白观璧脑中不禁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来,这原主偏好娈宠,难道是在借用男子精气练功不成?
这想法一冒出来,白观璧越想越真,又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夜少年似乎是射在了他的身子里……等早上清醒之时,下半身却是洁净无比,哪还有半点男子浊液。
方才白鸿那句他会吞吃精液的戏言恐怕也并不只是戏言而已,白观璧抖着身子,想要证明自己心中所想,便故意凑过身子去咬住了少年的耳垂:“鸿儿射进小叔叔的身子里来,小叔叔想替鸿儿生孩子。”
这话让少年也经受不住,再疯狂抽插数十下,滚烫的阳精便尽数灌入子宫内,飞散四溅,烫得男人又是一阵哆嗦。
高潮渐渐平复,少年却不肯离去,反而是任由阳物埋在体内,轻轻捏着男人的乳首把玩。
白观璧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感受着体内真气运转。果不其然,那些射进来的精液迅速被身体所吸收接纳,渐渐消失于无形。
这回真变成了狐狸精。男人心中暗自腹诽,却发现不知何时白鸿已经起身,默默穿捡着衣物。
那根方抽离身体的阳物水光油亮,肿胀无比,想是那媚药药性并未完全退却。白观璧面色一红,正想开口,却发现少年凑近身来,咔哒一声,给他的手腕穿了个铁环。
他下意识地望过去,只见那铁链的另一头,远远地绑在那对龙凤烛的桌子上。
不止是手腕,脚踝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只要他稍稍动弹,便是阵阵轻响。
这才刚做完,未免也太拔屌无情了些。白观璧默默地想着,目送一言不发的少年走出门去,却不由自主地替他思考起来。
仓促之间当上了白羽山庄的庄主,外头还有一堆破事要处理,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现在关心他还为时尚早,白观璧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刚才运功之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潜藏着另外一种危险的气息。
修真界真气法门千万种,但万变不离其宗,究其根源,都会追溯到讲究天人合一的纯阳真气上。
但方才他探查到的气息绝非如此,而是阴暗而危险的,散发着阵阵诡异。
白观璧蹙眉,想着莫非是原主早已走火入魔,私下已经开始修行魔界功法了不成?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加难办了。魔界乃是四海八荒最大的异数,其功法诡魅,经常以屠杀生灵为修行手段,故而遭来其他族群的憎恶。况且,越是修行,魔气越盛,绝非普通修真者可以藏得住的。
说起来,自己膝下好像还收了几个徒弟,先前为自己说话的那个应春来,似乎对他这个师尊了解不少。
白观璧琢磨着要如何通知应春来,让他和自己见上一面才好。
正想着,房门却突然打开,一股凌冽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皱眉。
白观璧撑起身子下床,却在撞见少年幽暗眼眸后心沉了下去。
他出去这几个时辰也不知遭遇了什么,方才的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