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问出了徘徊在心中许久的那个问题。
“师尊,你为了他……不惜自导魔气入体修成阴阳双魔体,毁了一生道行,到底是为何?”
白观璧呼吸一滞,来不及细想便错开了目光,垂眸道:“我害了兄长,嫂子……还有庄内上下百余人,自然也是要赎罪的。”
“可是他们明明……!”应春来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听闻脚步声从远至近而来。
已经来不及离开,他身形一闪,瞬时滚入了床底下。
来人自然是白鸿,还未走近,白观璧便闻到他身上那扑面而来的女子香粉,晓得他刚从丁音那出来。
“刚躺了几日,醒来就急着找男人?”少年的眼眸在屋内环视着,却并无发觉异样。
白观璧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干脆便坐在床边装死。
没想到白鸿却也在他身旁并肩坐下,说起另一件事情来:“丁音姑娘久住庄内于她名声有损,侄儿斟酌着也该给她个名分才是。小叔叔毕竟是鸿儿唯一的长辈,这聘书还得请小叔叔来写。”
白观璧瞧了他一眼,却见少年神色如常,仿佛真是一本正经地寻家中长辈商讨婚事。
“你……当真要娶她?”
少年漆黑的眼眸蓦地一颤,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你不愿我娶她?”
“倒也不是,”白观璧不再看他,“龙族也算是一方势力,况且那龙女对你情根深种,若能拉拢他们,对山庄百里而无一害。”
白鸿蹙眉,强行静下心神,又开口道:“既然小叔叔已经同意,那聘书一事也就劳烦了。”
他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让白观璧有些好笑。明明就是想借与丁音的婚事来刺激自己,却没想到失了策。
白观璧点头同意,少年怒气冲冲正欲拂袖而去。
身体,却又在此刻出现了变化。
午后灼热的风仿佛吹进了男人心底,他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衣角。
密密麻麻的细汗不知何时爬满背脊,黏在衣裳上甚是难受。
这回白观璧该是明白了,让他欲求不满,每天渴望男人鸡巴的正是身子里那股魔气。可它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发作?
“等等……”
白观璧叫住了少年,可又觉得这情况简直无法开口,尤其是自己的大徒弟还在床底下。
“怎么?”白鸿疑惑地转过身来,见他的小叔叔低垂着头,一缕嫣红却是从脖颈到了耳根。
他心中悄然一喜,赶忙上前去搭住男人的脉象。紊乱不堪,与受伤那日一模一样。
婚宴之后,他想了很久白观璧身体上的异样,他双腿勾缠着自己腰的模样,还有临死前那声声歉语。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的小叔叔……是不是也有着什么苦衷呢?
比如现在,白观璧的那些娈宠已被他杀了个干净,现在他每次发骚时能够倚靠的男人,只有自己。
他顺势揽过男人的腰,想说些调情的话语,可到了嘴边只剩下讥讽:“又发骚了?”
白观璧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魔气,一边自暴自弃地抬起头来试图推开少年:“是,你若是想折磨我……就快些滚!”
白鸿冷笑一声,凑上前去咬住了男人的唇瓣:“那怎么行,小叔叔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然要好好报答。”
他话音方落,十指便如疾电,瞬间撕开了白观璧的内衫,手指撸动几下鸡巴便强行闯入,也不管男人的穴眼是否干涩。
“啊!”白观璧痛得快晕过去,他紧紧抓着少年的肩膀,指甲刮出道道血痕。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被迫强行接纳男人的巨物。
“只是这样,还没法满足小叔叔呢。”白鸿被夹得也难受无比,但他仍是将白观璧的身子反过来,将他一条腿抬高,让鸡巴直接撞进了子宫里。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柱身被箍在其中几乎动弹不得,爽得少年也直吸气。
白观璧的手紧紧抓着被子,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徒儿似乎还在床底下躲着……一想起这一切都被应春来听了去,白观璧禁不住穴眼一酸,内里喷出大股淫水来。
有了这淫水的滋润,白鸿更是按捺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这处穴眼本就是被肏熟的,如今才百余下,便已见淫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穴眼被插得啪啪作响,一波波淫水流入锦被之中,将那鸳鸯合欢的纹样染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