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怎么叫你收着了呢?来,给叔叔拿着,等他回来好好还给他。
戒指被查兆澎取下去,你脖颈儿上的丝线光秃秃一条虚挂着,本来有重量的枷锁忽然释了力气,反倒叫你不适,你本想着等查理苏晚上归来告诉他,但他没有回来。
你拨电话过去,拨到他常办公的大楼里,他有接:这边的生意出了点事,你先睡。
第二日、第三日,查理苏依然没有出现,洋房花圃里的花早已被你剪的稀巴烂,终于有电话拨进来,你跑过去接,一接听,不是查理苏。
很失望吗?对方笑。
等等,别挂断,陆沉说:我叫人送了份报纸在洋房门外,去取来看看,我在后门等你。
艳阳高照的日子里,你被他的话激出一身冷汗,你越来越看不透干爹想要做什么,你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甚至连你们一同生活的过去都已经模糊了,你感到越来越不快乐,有人按住了你的臂膀,叫你朝另一个方向去飞。
你慢慢的挪动身体,捡起报纸,一张大大的黑白相片,是查理苏赠予你的那枚戒指,旁边白纸黑字:沪市远洋商会查兆澎独子查理苏与苏州织布局李总督之女于昨日良辰订婚。。。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