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不乐意,努嘴道:“你小看我,我会的事多着呢。”
“哦,”萧韫像是想起什么,煞有介事道:“你确实能帮我一个忙。”
“是什么是什么?”阿圆立即跃跃欲试。
萧韫静了静,面上突然露出点不正经来。
他视线缓缓落在阿圆的手上,意有所指道:“阿圆上次帮我的事,就做得极好。”
?
阿圆有点懵,也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少顷,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是何意。
顿时,羞得脸颊通红。
“你——”阿圆涨红脸,凶他:“不许再说。”
萧韫勾唇。
可经萧韫这么一提,阿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上次夜宿东宫的事来。
彼时他涨得厉害,还一直喊疼,她不忍,就想帮他。但那东西实在太大,她一手难以掌握,愣是忙活了许久。
偏他还嫌弃她手劲不够,一直催促,最后结束时,她真是又累又困手又酸。
阿圆兀自脸红红的,连看都不敢看萧韫。却不想,臀下渐渐感受到不寻常。
阿圆不可思议地瞪眼:“你怎么又”
萧韫眸子染了点欲,声音也哑了不少:“再帮我一回,嗯?”
阿圆羞:“可这是在我家呢,多害臊啊。”
“陈瑜在外头守着,不会有人进来。”
“那也不行。”
“阿圆?”萧韫勾她手指:“我的好阿圆,再心疼我一回,嗯?”
阿圆别过脸,不为所动,想起身离开,却被他紧紧揽住腰肢。
“我真的很疼,你帮帮我。”
有过一回,萧韫食髓知味,在这种事上居然完全不顾脸皮了,软着语气装可怜道:“我最近实在辛苦,朝堂事多忙得头晕,夜里也睡不好觉,前日还”
“好了,我帮你就是。”
一听他说这些,阿圆就忍不住心软。她也知道萧韫喜欢这种事,每每做的时候都能令他惬意满足。
不过这会儿是大白天,两人又是坐在西窗下,阿圆犹豫了会,干脆把他拉进里间。
上回的手酸令阿圆心有余悸,这回,她换了其他法子。
纱幔合上,映出里头影影绰绰的身影,一大一小,一坐一卧。
自从七皇子突发恶疾后,众人发现朝堂氛围变得有些微妙。这微妙主要体现在皇帝和太子这对天家父子之间。
近日,上朝时太子的决策屡屡被皇帝驳回,而且不大留情面。
太子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私底下动作频频。譬如暗地里架空兖州新任都督兵权,又譬如将原先皇帝贬职的官员调回京都等等。
而皇帝也不甘示弱,屡屡出招为难。父子俩在朝堂上对弈,你来我往,兵不刃血。
只苦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吭声,偶尔还要被迫站队。
当然,眼下形势,谁人都看得出太子更胜一筹。皇帝犹如垂垂老迈的狮子,除了无能怒吼,已经黔驴技穷。
是以,多数站队太子这边,而站皇帝陛下的无非是后宫妃嫔们的娘家亲眷,并无多大实权。
皇帝气得吐血。
某日,在太子去探望他之后,果真吐了些血出来。
也不知太子跟皇上说了什么,皇上原本不大好的身子,突然恶化,躺在榻上大骂竖子无孝。
“你何苦激怒父皇?”
慧兰公主闻讯赶至东宫,劝道:“且不说他身子抱恙,就说你如今才恢复储君身份,正是需要经营名声之时。若是落下个心狠手辣、无孝无德的骂名,以后清流弹劾你回回要拿这事作筏子。”
萧韫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慢慢悠悠地品茶。
慧兰公主叹气,问:“你到底怎么了?贤贵妃已死,你大仇得报,且又赐了婚,正是风光得意之际,为何还整日不虞?”
“阿姐”萧韫动了动喉咙,心里的话转到舌尖又咽了下去:“罢了。”
“什么?”
“没什么。”萧韫给她倒了杯茶。
有些事,她不知情反倒更好。
“听我一言,”慧兰公主说:“就算不为别的,看在他是咱们父皇的份上,你尽量顺着他些。我听太医说,父皇身子从年初开始就已经不行了,也不知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萧韫不为所动,也正是因为不知撑到什么时候,他才迫切地扶持他人。
就算到死,他也还在怀疑这个儿子。
进入三月后,天气逐渐暖和,人们衣衫开始换成薄的。
阿圆已经有许多衣裳穿,但她现在是准太子妃的身份,内务府连她今年春夏衣裳也制了出来。
这日上午,阿圆就站在镜前试了好些新衣。
婢女莲蓉道:“宫里的尚衣监果真好本事,做的衣裳针线细密,且款式也时兴。”
她从箱子里挑出一件:“奴婢看这件就挺好,过两日清明踏青,姑娘可穿这件出去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