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计较,转身吩咐传膳。
这一日早朝路上,边宁不断打量着皇帝脸色,心下捉摸不定——陛下这三个月来第一次留宿钟粹宫,今晨自用膳起,面色始终阴晴不定,也不知道那定王殿下伺候得是否合意,到底有没有闹出什么不痛快。他哪里能知道,因着那一只被强行戴在乳珠上的金环缘故,萧衡烨始终觉得胸前暖热酥胀,连同胸腔底下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及至太和门将近,萧衡烨忽而问道:“先前让太医院钻研的去蛊之术,这几月来可有进展?”
边宁闻言惶恐低头,只答道:“不曾听说。”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想着难道真是那阎王主子又惹怒了皇帝,这才好了几个月,又要回去过那日日饮药、夜不能寐的苦日子。
萧衡烨亦没责怪,只道:“让他们留着心些罢。这一颗蛊,朕迟早要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