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掌间摩擦,时不时低下头吻琼楼的马眼,按揉琼楼的耻骨一带,海绵体慢慢充血,阴茎立起。
“更……更大了……”燕蔚取下圈住琼楼后颈的手中夹着的安全套,撕开给琼楼套上。琼楼舔了燕蔚的耳垂,下床拾起烧出很长一截烟灰的烟头咬住,在套外抹了厚厚一层芥末。
有安全套隔着,琼楼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隐隐地辣眼睛。燕蔚抱着枕头,双腿弯曲,像是只翻不过面的甲鱼,菊穴因为肌肉被扯动而愈加紧致。两个人神志不清的程度差不多,燕蔚自然不会计较琼楼用了哪种润滑,反应迟钝的肉穴在琼楼进入时居然觉得温暖。辛辣的气味在空中稀释到一定浓度,闻起来清新自然。
燕蔚穴内暂时没有伤口,拌了油的芥末作为润滑剂的替代品表现得不错,轻度的刺激感像是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热辣辣的,但不讨厌。
琼楼按住燕蔚的腿,前后摆动身体,龟头被紧紧夹住的感觉令人兴奋。“太深了……”燕蔚痛得直叫,无力去抱枕头,泛黄的枕头随琼楼用力地插入弹到一边去。
琼楼将燕蔚向自己这边拖了一点,夹住烟吸了一口。他穿着拖鞋站在床边,似乎对待交合并不是特别认真。“叫。”琼楼在燕蔚的腹部弹了几下烟灰,燕蔚的指腹沾着冷透的烟灰涂抹,画出形状不规则的符咒。
“使劲……”燕蔚轻喘着,腰腹配合琼楼的频率起伏,小穴内的纹路被肉茎展平重塑,无法抵御的被侵袭的快感将燕尾吞噬。
芥末有扩张血管的功效,随琼楼将绿芥末顶入燕蔚直肠的末端,燕蔚心跳加速、出汗增多,耐力也下降不少,迅速充血的海绵体使得他的阴茎疼痛地硬着。他气喘吁吁,收紧扩约肌,想守住精关,让身体更长久地被琼楼占有。
琼楼又抽了一口烟,白雾直喷到燕蔚脸上,朦胧的重影中,他将肉身抽出大半,龟头专攻膀胱的方向。又酸又痛的感觉袭过燕蔚的身体,他哀求道:“不要……”可惜他被烟呛住,尾音哑掉,琼楼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琼楼叼着烟顶了几下,燕蔚禁不住这种别扭感,上翘的阴茎尿了自己一身。“别……出去……”燕蔚清清嗓子,小声地说。琼楼每动一下,燕蔚的龟头就喷出尿液,紧闭的肌肉被撞开,燕蔚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燕蔚蜷起的双腿落在床上,肉穴一直将琼楼向外排,琼楼只用半根屌肏他,肉穴还是又痛又辣,炽烈的火烟在肉身与内壁的摩擦中腾起。燕蔚觉得自己的直肠像个打气筒,随时都有炸裂的风险:“停……停……”
琼楼利落地拔出阴茎,硬挺搭在燕蔚穴口,缓慢回弹的小穴比先前更加肿胀,穴肉团花一般堆在穴口。
燕蔚缩了缩穴口,幽幽地说:“痒……”酒醒了些,身体的控制权渐渐恢复,痛感也变得难以忽视。
琼楼抬起燕蔚的屁股,覆满深色烟灰的烟屁股印在燕蔚穴口附近,臀缝之内。比起烧红的烟头,琼楼虚掩着的烟蒂没那么烫,但对燕蔚而言,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内外都热。
“别别……”燕蔚摇着屁股,发干的芥末酱从穴口翻出,琼楼用指腹将它们挖出来。
“你到底要哪个?”琼楼将结块的芥末抹在桌上,按灭烟头,落一地花火,在光线略暗的室内煞是好看。燕蔚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再次打开身体,口齿清楚了些:“要你……”
琼楼“好心地”在套上补芥末酱,一管都挤完了,他双手握住阴茎,以手腕发力拧转,维持兴奋状态的同时摊开润滑。
“快点……操我。”燕蔚的手指搔刮着肉穴,肿得发硬的穴肉还在膨胀,他不喜欢这样,要借助外力肏软才好。
琼楼脱鞋上床,刺入肉茎,穴肉拉伸的感觉让燕蔚叫了出来:“快……快……”琼楼被夹得有点疼,但还是坚持向内推进,通过穴口一带的区域,能发现内部还没有肿大得那么厉害,可谓“豁然开朗”。
燕蔚的尿液被榨干,琼楼再磨向膀胱时只是酸软无力:“别……要……顶到里面。”燕蔚整个人被辣穿,这才想出“以毒攻毒”的办法。
“很疼吗?”琼楼掸掉燕蔚烟疤上盖着的烟灰,粗大迅速抽插,挤在二人间的芥末酱都被肏出了水声。
“啊……”燕蔚捂住屁股,粘在伤处的芥末比烟灰更磨人,神经像是串线的电路一样向他发出警报,“要……要死了……”不断提升强度的电流最终自下而上击穿燕蔚的大脑。
琼楼扳过燕蔚的身体使他侧卧,并没有因为高潮停滞。燕蔚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地颤抖,肉穴由最初的粉红色变为紫红色,看起来有些可怖。
“吸气。”琼楼残留着芥末气味的手指扒开燕蔚的嘴,燕蔚被熏得再次流下眼泪。燕蔚体内进行着混乱的连锁反应,但他只能旁观,无法阻止。
琼楼停止抽动,全身的血液似乎一股脑聚到肉身上,他粗喘着,任肉身一跳一跳地放出精液,湿黏的感觉在意料之中,又有点陌生。他从燕蔚体内撤出,轻揉安全套末端将其卷起,在临近储精囊时揪下套子,打结丢掉。
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