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和燕蔚住的宾馆没挂星,被褥满是臭脚味,琼楼掀掉被单,剥下枕套丢在地上。
燕蔚坐在床边擦头发,琼楼虽然强势,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行为令人发指,给他洗澡也挺认真,叫人琢磨不透。
琼楼摸出一根烟点上,打开小瓶烧酒的盖子,别瞧他这么可爱,抽烟喝酒样样行。
135毫升的52度烧酒由无色长颈玻璃瓶盛放,清香溢出,酸甜融合。烧酒的品格与这等脏乱差的地方还蛮搭,爽净的余味过脑,人也没那么烦躁了。
“一会儿怎么办?”燕蔚放好毛巾问,他吸过水的银发卷翘亮泽,有点像泡面。喝酒的话琼楼就不能开车了。
“住这,明天三点起,骑你的车去剧组。”琼楼拿烟灰磕烟灰,拧开燕蔚一直关心的软包装的东西,少女风的包装几乎让人忽视“青芥辣”三个字。
燕蔚拿出一个安全套,琼楼对嘴喝了口酒:“你还没有自觉吗?”
“我给你戴,行了吧?”燕蔚趴在床上,将安全套包装咬在嘴里,表明不想再跟琼楼说话。
“屁股撅起来。”琼楼命令道。他含了一口酒,在酒瓶颈部涂上仅剩的燕蔚自带的润滑剂。燕蔚的后穴蛮紧,看来他在床事方面没有说谎。琼楼按摩穴口至放松,将酒瓶插进去。
“你!”燕蔚丢开套子就被琼楼灌酒,肉穴被撑开的痛感麻痹了些,但酒液潺潺流过肠道的感觉还是很清晰。直肠迅速吸收着高浓度的酒精,琼楼的舌头同时探入燕蔚的喉咙,强迫他接受带点灼烧感的酒浆。
燕蔚抓住琼楼的肩膀,琼楼坐在床边,扭着上身,一边与燕蔚接吻,一边抬高酒瓶,确认液体全部灌了进去。前端是醇甜绵软的口感,末端觉不出味道,但感觉更激烈。燕蔚醉醺醺地,有点头晕。
琼楼抚摸燕蔚的后背,旋转着扭出酒瓶,又捏了捏穴口,让他含紧烧酒。燕蔚被琼楼吻得缺氧,酒精又似乎在密闭的肠腔内重新发酵了一次,弄得他胸中翻腾、头重脚轻。琼楼执意一遍遍磨过燕蔚麻木的舌尖,吞吃他口中泛起的唾液……燕蔚拍打琼楼的那条手臂被拽到脱臼。
灌肠用酒度数在十五以下为宜,太醇的酒若是配合低温蜡烛使用,可以直接蒸熟内脏。短短三分钟,燕蔚从微醺到烂醉,意识模糊,脑袋清醒,力不从心。不过酒量不大,他死不了。
琼楼松开燕蔚,拿个塑料袋撑在燕蔚屁股后面,燕蔚管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的,滴滴嗒嗒排出淡黄色的酒。
燕蔚想平趴床上,但此刻身体每动一下都要花很大力气,他犹豫着,要不要晃悠悠地维持现状。他的身体飘得厉害,已经吸收了的酒倒不出来,吐也吐不出东西,这个状态估计还要持续很久。
“喝。”琼楼把玻璃瓶递到燕尾嘴边,白酒变黄酒。
“呕……”燕蔚真吐了,胃都抽抽,不过他也就吐了两口。琼楼还拿塑料袋给他接着,他很慌。“喝、喝……”燕蔚有点大舌头,哆哆嗦嗦地,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就算一定要让他“原汤化原食”,也把酒水和正餐分开来吧,拌在一起太恶心了。
琼楼扔掉酒瓶,投干净毛巾给燕蔚擦嘴,毕竟燕蔚是他要吃的。燕蔚的感官异常灵敏,但因为动不了,只能任琼楼摆布。他很想钻进琼楼脑子里看看,磕药后的变化跟喝醉有什么联系。
燕蔚的肩膀断断续续地疼,琼楼没忘记这茬,拉过胳膊准备给他接上,但燕蔚其实已经快感觉不到这事了。琼楼靠近,燕蔚赌气似的打了个滚,翻到一边去。
现在的情况,燕蔚跟琼楼“胳膊拧不过大腿”,琼楼办完他要办的事,注意到燕蔚嫩颤的乳蕾,直接扑上去咬,燕蔚想推开他,又觉得舒服,最终他没看琼楼,拾起安全套。
琼楼死死压住燕蔚,揉他的头发,吻他的眼睛,舔他的睫毛,似乎这样就能夺走他眼中的一片片碎光。燕蔚恍恍惚惚,灵魂似乎飘浮在空中,他回吻琼楼的下巴和脖子:“你,硬……了吗?”
琼楼抓住燕蔚的手抚摸自己的粗壮,燕蔚恨恨地在垂着的海绵体上面掐了一下,他没太用力,琼楼便也没惩罚他。燕蔚反手扣住琼楼的手被亲吻,动作略显迟缓,琼楼很有耐心地等待。
燕蔚翻过琼楼的手,用唇瓣轻压他的掌心,出其不意舔了一口。琼楼见他主动,贴着他的唇道:“取悦我。”
略甜的烟草味涌入燕蔚的鼻腔,他抱着琼楼的脖子撬开琼楼的嘴唇,以追寻这股有点像丁香的气息。
琼楼慢慢抬起上身,呈跪坐姿势,燕蔚空着的手也没闲着,在琼楼大腿内侧滑动。两人吻过一阵,燕蔚迫不及待地从琼楼的耳后吻到胸部上侧,最后跳到大腿根吮吸。
琼楼立直腰杆,一只手拂了拂额前的乱发,手掌盖住半边脸,由额上虚浮着滑下,修长的手指和无欲无求的眼神让燕蔚想要“先硬为敬”。燕蔚含住琼楼的阴囊,舌尖拨弄他的皮肤,手指滑入琼楼的臀缝,看起来他挑逗的是琼楼,实际上他满足的是自己的欲望:“我……不信了……”
燕蔚握住琼楼的粗大,挤在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