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说是你没让他吃饱。”
“老师不该多给点肉肉吗?”有练习生和荀真撒娇,但“肉肉”,还是算了吧……
荀真不慌不忙地指了一下金哗:“听过小金现身说法,你们不应该加倍珍惜当下吗,总想不劳而获可不行喔?”
自由活动时间,张鲸和金哗回练习室把动作顺一下,这对二人来说也是彩排,如何在保持舞蹈完成度的情况下刻入他们这对CP的心机。金哗再怎么碰张鲸,张鲸也不会觉得排斥,毕竟他俩要携手迈向拉郎美帝,这是搞事业,荀真那叫性骚扰。
好死不死的,荀真从门外探出头来,站到他们两个身边,还说:“你们俩接着做,当我不在这里就好。”
金哗喊拍子,给张鲸示范动作,张鲸跟练。这时候荀真开始发挥了,走到两个人中间:“这一段大家的动作很像,但你们在幅度上要区分开,不要记混。”
摄像大哥扛着机器在后面站着,张鲸摆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那我一个人练的时候容易忘记动作该怎么办呀,老师?”
“一个人练就做老师示范的基础版本,配合的部分多多放到团队里融合,有两人以上的参照才好调整位置。”荀真说。
这段素材算是收集完了,荀真和工作人员离开时,金哗抱了抱张鲸说:“老师吃醋了呢。”
“这句话你不该当着镜头说吗?”张鲸问。公开说出来叫“调侃”,私下议论倒有几分“真”。
镜中的金哗蹙眉:“吃醋这个词指向性太强了,不好。”
“你还怕荀真家的粉丝不成?”金哗说得有道理,但张鲸还想再逗他一下。假如上面的对话播出去,最先挨骂的该是他才对:糊逼的脸怎么那么大啊?导师cue你一下,还蹬鼻子上脸了?
“让着他点。”金哗戳了下张鲸的脸。虽说金哗自恋,但也只是在提及他本人的时候,不会漫天拉踩,如今这般“大逆不道”,还真是张鲸给带出来的。
下午练的舞更多地涉及练习生和荀真的互动,荀真站在练习生中心,C位站在最前方。张鲸在侧后充数,偶尔在荀真身上摸两把,而后大家齐舞。荀真一直注意要给练习生作衬,屡次提醒他们“把脸露出来”,张鲸要瞄别人的动作,一个没注意,差点叫荀真把手勾他下巴上了。
不至于不至于。
张鲸忍荀真忍到导师公演录完,荀真还叫助理给他们买了奶茶,挨个贴上自己手写的便签,大体都是些鼓励的话。张鲸这回收到的纸还蛮正常的,上面没有写什么令人窒息的露骨话语,但他拿奶茶喝的时候便签掉地上了,别人给他捡起来,看见标签背面写了个“zj”,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张鲸思考了一下:“……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