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于渊的手插进鹿辞发间,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鹿辞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酥麻发热。
方于渊毫不掩饰自己的侵略性,靠近鹿辞耳边低语“你昨天才惹过我。”
方于渊捏着鹿辞的手腕,瘦削的脸颊带着细微的胡渣蹭过鹿辞的颈间。
“为什么逃课?嗯?”方于渊在鹿辞离开学校去公寓就知道了,鹿辞的公寓被凌御装了门禁提醒。
“姚然的哥哥遇到了麻烦,我报了袁野的名字。”鹿辞没想到方于渊会听他解释。
“嗯,七七还挺聪明。怎么不报我名字?”方于渊叼着鹿辞的耳垂,软软的咬着感觉很好。
“叔叔,我不知道以什么身份。”鹿辞说完就听到方于渊嘴里溢出的笑意。
七七是鹿辞的乳名,一个被方于渊和凌御查出来的乳名,反而亲生父母没叫几次。
鹿辞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忘。
方于渊扒掉鹿辞的裤子,想到昨天的冲动他按着鹿辞给他舔,鹿辞含着肉棒,撅着屁股,裤子被拉了一半。
凌御进来时候挺意外,方于渊没有兽性大发。
“后面都出水了。”凌御看见了鹿辞后穴的水光,手指揉了揉。
“嗯...”鹿辞紧缩着后穴。
鹿辞头发搔在方于渊脖子附近的皮肤上,发质很软带着痒意。
凌御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撩拨,又探到前面玩着乳头有一下没一下。
鹿辞的眼神已经瘫成一滩水,眼神已经有些飘忽。
凌御的肉棒顶着菊穴口,慢慢嵌入,鹿辞躲开方于渊按着鹿辞的后颈,凌御钳制着他的细腰,顶进了一半。
鹿辞呜呜呜的想逃,凌御慢慢顶进去整根,“一会就舒服了,放松点才有水。”
只感觉下个瞬间他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摇摇晃晃头晕、无力,最后他落下的那一刻,一阵晕眩。克制的声音从嗓子钻出被一个凶狠的吻吸收。
方于渊等到鹿辞把精液都咽下去,用指尖钩起他下巴吻上去。
鹿辞的蝴蝶骨中间是前不久才纹上的宗一族家母印记,妖治、震慑。
“唔,老公...嗯...”
方于渊捏着鹿辞戏胸前的小樱桃,“七七,干的不爽吗?明明那么多水。”
“唔...叔叔别捏...疼...老公...嗯...啊...”
“都高潮了和我说慢点。”凌御手指撩过纹身,“放松点就会很爽。”
鹿辞想起了十八岁生日的晚上,凌御在他的蝴蝶骨中间纹身,纹身枪带着青黑色的液体扎入他皮肤,凌御的鸡吧还插在他体内,方于渊按着他动都动不了。
不只是菊穴的疼痛还是纹身的疼痛,鹿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没逃过,那一夜他没有尝到半分的性爱美好。
凌御偏执,而方于渊不过是现在对他有兴趣。
鹿辞能猜到自己未来,被玩腻了,最多凌御给他些钱,想起来会来找他,而方于渊...
所以鹿辞一边当好这个玩物,一边也不让自己迷失,姚涛可怜吗,他可怜吗...
“想什么呢?越夹越紧。”凌御把肉棒顶进去惩罚一样抽插。
“老公...慢一点...”鹿辞撅起屁股尽可能放松,可是两个人的肉棒都很大,他又初经人事...
两人一个没经验,一个玩弄惯了,都没有很好的扩张,鹿辞只能受着,一个玩物怎能妄想反抗。
鹿辞眼泪挂在眼角,咬着唇,方于渊吻着他泪痣,“凌御别干了,他疼。”
凌御拔出了肉棒,鹿辞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真精贵。”方于渊拿着药膏给鹿辞涂了些。
“不然找点片看吧。”凌御抽出湿纸巾擦了擦肉棒,干的一点都不爽他有些烦躁。
鹿辞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不能被安然下锅总有一天过了保鲜期就腐烂,可是他真的很疼,水大概也是身体的保护,凌御和方于渊下面都像一个棍棒打在他娇弱的肠壁。
“你抱他去洗,我去公司一趟。”方于渊穿上了衣服,凌御起身,“让袁野来吧,我去找找片。”
凌御当年为什么浑身是伤还想着他,大概就是恶魔面临死亡看见了一束光吧,鹿辞趴在床上牙齿咬着手指。
袁野抱着鹿辞进了浴室,“疼...”
热水刚碰到后穴就疼的让鹿辞哆嗦,一股股眼泪流下。
“我看看。”袁野关了淋浴,看着鹿辞的后穴微肿,娇弱如花瓣被踩踏一般。
“不洗行不行,真的好疼...”鹿辞揪着袁野的衣服,“袁野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玩腻我....”
“鹿辞,如果你想舒服安逸就听话,你很聪明,退让不如试试。”袁野敏锐的听见脚步声,又打开了热水,鹿辞措不及防的被刺痛。
“不要!不要!好疼!我不要...”鹿辞疼的脱力。
“他喊疼你还冲!算了,滚吧!”凌御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