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乖巧地张开嘴,含糊道,“舌头……痛。”
原本粉嫩的嘴唇已被吻成了艳红色,半露不露地显出湿软红肿的舌尖和白色的小牙,她的牙齿有点不整齐,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平时苏嫔很喜欢舔弄这里。
阿燕目光澄澈又带着点小委屈,张着嘴眼巴巴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某种小动物对你不设防地露出肚皮一样,令苏嫔感觉消下去的躁动又一瞬间涌上来了,直想要抱着阿燕永远亲吻下去才好。
阿燕在面前纤柔美人的目光里察觉到了危险,凭直觉又将嘴闭上了,这次说什么都不再张开袒露。
苏嫔看阿燕实在怕了,只得遗憾地打消念头,但这不是因为放弃,而是她知道更好的还在后面。
有着一副柔弱怜人相貌的美人站起身来向里间的罗床走去,边走边脱下身上的外纱裙襦,只留一条刻意改短的轻透亵裤和松垮的藕色肚兜。
她半靠在床沿上,轻轻摩擦着双腿,媚眼如丝地看着小宫女,“阿燕,快来呀……太医说过的,要常给孕中女子活通气血,这样宝儿才会长得健康,每天定时三次……嗯…现下已经到点了。”
这就是阿燕不想进殿的主要原因了。
原先苏嫔未怀身孕,陛下又不来,她们基本上是两日亲吻一次、五日才互相抚慰贴磨——据苏嫔说,民间关系要好的姊妹都会如此,这倒和小妹所说一样,阿燕深信不疑。
而苏嫔怀孕后,为了宝儿的生长,她们日日都要亲吻哺津,不限时日数量,且每日都要有三次抚慰伺候……听说怀孩儿一般都要怀足十月,她算数也只会二十以内添减,十月,那要有多少个二十?单是想象就令阿燕心里沉重。
她步伐缓慢地走过去,想要尽量拖延一点时间,苏嫔靠在床上含笑凝视着她,若不看半裸美人不断吞咽的喉咙和摩擦的双腿,这场景真像温柔的母亲在鼓励着孩子激起内心的勇气,有一种扭曲的荒诞感。
纵使再如何拖延,从窗边到床也就那么短短几步而已。
苏嫔感受到阿燕的视线,眼睫颤了颤,将姿态摆得更为放荡。即使心里知道阿燕不通世故,生性纯稚,她说什么便信什么,也不会有正常人的类似鄙夷、轻贱等想法,但这种违背她之前所学的与端庄毫不相干的姿势,依旧令她外露的肌肤泛起羞耻又兴奋的粉红。
她知道自己在阿燕那双澄净的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有多淫荡。
那亵裤由于正值夏日以及她不为人知的心思,被改用了半透明的蚕布,长度也剪短到了大腿,只要她张大双腿——就像是现在这样——就能够清晰明了地看到她熟红的肥鲍和糜烂的、在微微翕动着的穴口,从穴道中流出的淫液透湿了那薄薄的一层蚕料。她的肚兜特地选用了藕色,能将她的肌肤衬得更白,就松松垮垮地绑着,被吸得深红的乳头因为孕期胀大,将肚兜顶起两个明显的坚挺弧度,只消得轻轻一晃便能跳到肚兜之外,引得人来吮吸。
这些都是之前家族、人事姑姑们从未教过的东西,她也从不在皇帝面前展露,只有阿燕,才能看到她全无保留的模样,看到真实的她。
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乱。
“啊……阿燕,怎么办……”苏嫔状似无措地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捏,双腿似是想要合拢,但又将底下风光展露地更全了,“阴穴里好痒呜…一直在流水……”
阿燕叹了一口气,爬上床。
“娘娘,我来帮你。”
阿燕驾轻就熟地分开她的腿,一边将脸凑上去,一边还在想,娘娘可真不容易,原本需求就大,怀孕后更辛苦了,一天不弄都不行,每次都要她舌头发麻、手指酸软才能好。
希望瑶月姐姐不要因为等太久而不给她吃玲珑蒸包。
阿燕真心实意地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