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是挂在墙上似得,被阮隧旃狠狠地顶弄,他的阴道开始痉挛,颤抖着吸吮阮隧旃的阴茎,腿根颤抖着,汗珠顺着大腿曲线快速地滑过。
阮隧旃的手指抽出,阮娇吐着舌头,涎水顺着舌尖滴落。
子宫被干的发麻,皮肉都浮现出情欲,阮娇的两个奶尖越发挺立,在起伏的鸽乳一般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巍巍地抖着。
汗水迷了眼睛,阮娇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害怕的掉眼泪,还是被干的太爽了。
阮隧旃终于咬住阮娇的一侧乳尖,吸吮舔弄,粗粝的舌苔刮过张开的乳孔,阮娇下意识地挺胸,立刻又模糊地意识到什么,挣扎着不要阮隧旃舔,挺起的胸膛更显得朱果诱人,终于被阮隧旃掐住了脖子。
阮隧旃简直是个疯狗了。
脖子被掐住,缺氧的感觉立刻让阮娇呼吸困难,他哭叫着,“我错了……呜啊!大哥……呜呃、大哥……”
“屄都被人日烂了,还不让我舔?”
阮隧旃的双眼里浮起一层血色。
“骚货,早该把你随便按在哪里强奸了,说!是不是两个批都被人日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