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难受的呻吟,满脸泪水,阮隧旃的阴茎太过霸道,龟头和柱身上的血管凸起几乎把他那些肉褶都翻开,叫不常被直接操干的地方都被完全的奸淫过,快感让他身体颤动,呜噢噢的哼叫呻吟,涎水顺着舌尖不断的滴落。
肉棒抵着子宫一次次地撞击,阮娇简直觉得自己要被干的坏掉,哭叫着,“后面、后面给大哥干……呜噢——”
绝顶的快感让阮娇双眼翻白,一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一股温热的白色液体从阮娇的乳孔中喷出,他红润的双唇大张着,变成o形,舌尖吐搭在下唇上,简直像是随时可以含入什么一样。
阮隧旃松开了掐住阮娇的手,因为在刚才的一瞬间,阮娇不但喷奶了,下面还射出精液,他解开皮带,阮娇就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要不是批里插着阮隧旃的阴茎,大概直接就会滑落在地上。
但水声并没有结束。
阮隧旃拔出阴茎,他刚才也差点精关失守,但他并不想第一次就这么快结束。
阮娇被他放在衣帽间的长桌上。
四肢修长,皮肉白皙漂亮。
小批一整个敞开,因为是仰面被摆放的姿势,所以连里面被操开的宫颈都可以看见,淫液顺着肉腔往外流淌,阴蒂挺立着,上面的尿孔里正在射出淋淋漓漓的尿液。
断断续续的,随着高潮漏出。
阮隧旃握着阴茎,用龟头沿着阮娇的唇形移动。
前列腺液涂在阮娇的唇瓣上。
甚至将龟头压在阮娇吐出的舌面上,往里抵入一截,就能感受到柔软的双唇如何包裹阴茎。
阮隧旃将自己洗澡时脱下来的衣服裹在阮娇身上。
如果是平时,阮娇自然会嫌弃这衣服带着阮隧旃的味道。
他就这样被阮隧旃的衣服裹起来,但衣服仍然往上掀,挽到露出锁骨。
阮隧旃再次挺动,插入了进去,将阮娇的双腿朝着两边一百八十度打开,压在桌面上,每次挺动深插,阮娇的小腿就会跟着摇晃。
尿液仍然不受控制地流出,阴蒂在阮隧旃操弄的过程中,时不时被阮隧旃的生硬的阴毛刮弄。
“呜噢噢……好酸……”
急促地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甚至发出水声。
阮娇忽然浑身发抖,下身射出一股尿液。
“给外面的那些烂人生过孩子了?”
“没有、呜呃……尿了……大哥、我、我没有……”
“奶水都喷出来了,还说没有?”
“没有、呜……好烫……大哥、唔啊啊!”
阮娇光裸着身体,在衣帽间的长桌上被阮隧旃翻来覆去地享用。
双腿之间被操的发肿,桌沿上都沾着奶水。
阴蒂被摩擦的红肿,泛开酥酥麻麻的痒,却无人照料。
白色的精液往外流出,但阮娇的腿心里却垂着两根“尾巴”。
阮隧旃将领带的一头塞入了阮娇的子宫和后穴,穴肉抽动时,埋在甬道里的细长领带就被肉壁夹弄着,用力地嗦吸。
吸饱了淫水的领带上的绣纹撩拨的肠腔和阴道不住发颤,顷刻间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着流出。
阮娇已经被干的晕了过去,双腿朝着两边打开,保持着阮隧旃之前压住时的一百八十度的样子。
对着衣帽间入口,袒露着泥泞的下身,和被操干的,仍然维持着圆形的穴肉入口,穴口边沿的艳肉都被操的有点儿外翻,肛口也是敞着,两处肉洞里的尽可以叫人看见艳红的肉褶上白色的精水是如何滑过流出的。
阮隧旃掐着阮娇脖子灌精的时候,阮娇就很害怕,宫颈剧烈的收缩,层层叠叠的肉褶夹的阮隧旃头皮发麻,最后在阮娇的子宫中射了好几次,灌的阮娇小腹微微鼓起,后来又被翻过身子压在桌子上,拧着乳尖,扇打着拷问骚逼生了几个孩子,干的阮娇阴茎都射空了,哭着说没有生过,要给哥哥生,奶水是自己吃药弄出来的。
撅着屁股,阴阜被压在桌面上,阴蒂挤压着,阴茎什么也射不出,却偏偏要承受高潮。
阮娇主动地将屁股往上抬,说哥哥轻一点。
阮隧旃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阮娇骚的入骨了。
弄完之后,阮隧旃忽然捂住脑袋,身形晃了一下。
他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
阮家的佣人接到命令,谨慎地进入阮隧旃的房间,按照阮隧旃所说打扫。
当阮家的佣人只需要做好两件事,一是专业技术过硬,二是学会适当的时候,当个哑巴、聋子,和瞎子。
房间里一片狼藉,阮隧旃的衣服掉在地上,某一件西装的袖扣上有着明显的水渍,周围则是一大滩水迹。
阮娇被阮隧旃分开双腿,用阴蒂在袖扣上强行摩擦,因为被阮隧旃吓的怕了,一句话就不得不自己敞开腿,去用柔嫩的阴蒂磨哥哥的袖扣。
很快被酸涩发胀的感觉弄得发颤,尿孔打开,漏了一地的尿。
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