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宁在瞬间就被严扈扒个精光,周围的手下也正看着他,但此刻江宁想的却是:“你怎麽知道……”
怎麽知道我的身体……
但严扈显然不打算告诉他,还煞有其事道:“你瞒得我好苦啊,幸好我及时发现了。我说过了,我最恨有人隐瞒我事情,你说你是不是该得到惩罚?”
“我就知道你……”江宁愤恨不甘地看着严扈,随即又改变了话题,“你抓住我,就是想这样羞辱我吗?”
“你就知道我怎麽样?”严扈像是发现了什麽,这难道是江宁在现实里杀他的真正原因?
但江宁显然是不肯说了,用几乎要杀死严扈地目光瞪着他。
“别这样看我,你会让我更兴奋的。”严扈说的是真的,他现在才发现,始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的心腹发怒的样子居然这麽漂亮,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
江宁知道严扈这变态的性格,也并不想看着他。然而他一转头,却看见严扈的手下们露出色眯眯的表情看着他,像是恨不得冲上来强奸他一样。
这群畜生。
这是江宁一直在担心的恶梦,但现在恶梦成真了。
但与其看一群畜生的脸,倒不如看严扈这张英俊的脸还比较不令人倒胃口,虽然严扈也是畜生。
江宁落下狠话:“你最好是强奸我,奸完一定要把我杀了。否则要是我不死,我一定会杀了你。”
严扈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那我现在就要拿取报酬了……因为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什麽……什麽意思?
江宁愣了一下,但他愣没多久,随即就感觉到下体被摸了:“唔……你……”
江宁其实从没看过严扈表现出这方面的慾望,他一直就以为严扈只不过是热爱刺激的变态而已。而严扈此刻表现得更像是在研究人体,而不是想要做爱一样,一脸的性冷淡。但他又确实地在用手指摸索着江宁的身体,对他的女穴尤为好奇,带着枪茧的手指触摸到娇嫩的穴口,让江宁忍不住抖了一下。
“喔?这里这麽敏感?”严扈用一脸深思的表情说着性骚扰心腹的话,手指夹着那两片花唇磨蹭,末了居然发现这里会出水,“你像个女人似的……”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江宁可能会大发雷霆。但他跟在严扈身边这麽久了,时刻揣摩严扈的意思,知道他只是单纯这样想而已。
江宁从来只把自己当作男人看,但他偏偏又具有双性敏感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别人这样摸。他的双手被反绑,但双脚还是自由的,他立刻屈膝想要把严扈给踢他,没想到脚踝却被男人给抓住了。
严扈看着江宁的姿势,恶劣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下一秒,江宁被严扈给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重新被绑在桌角,而他的双腿也被往两旁打开,屈膝绑在另外两边的桌角上。他整个人几乎呈现大字型,身上一丝不挂,私密处全都暴露在严扈及他的手下的眼前,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江宁怒吼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严扈入了江宁的梦境,其实除了自己以外,周围所有的事物跟手下都不是真实的。但严扈却故意不告诉他,甚至还故意当着手下的面前玩弄他,该怎麽说呢,还真是有趣啊。严扈以往看中的是江宁的头脑,大概是反社会人格的审美观都比较异於常人吧,又或者是江宁隐藏得极好,他先前对江宁的长相倒是没什麽感觉。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江宁像极了罂粟花,美艳,致命又有毒。
严扈甚至是很享受江宁这种气急败坏的表情,他把双手按在江宁的腿根上,用两手大拇指掰开他的肉穴。
粉色的穴口被打开了,里头则是更加漂亮诱人的颜色,因为刚才性器官被玩弄的关系,穴肉还湿漉漉地含着水。
“你这变态──!”在江宁喊出这句话之後,严扈的手下们似乎动了动,全都凑过来视奸江宁裸露的下体,把他彻底看光。
“喔?”严扈能够掌控江宁的梦境,但他却没有吩咐手下们这麽做,由此可见这件事江宁自己干的。这是个让江宁害怕的梦,所以被强奸,被围观,大概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了。更具体一点来说,江宁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弱点。
这可就有意思了。
严扈生前一直容易感到无聊,没想到死後才发现了有趣的新玩具。他想知道江宁还会有什麽其他害怕的反应,猛然将一根手指插入,慢慢地深入肉穴里。
“严扈……你住手……”江宁的下体被异物侵入,身体排斥性地抗拒收缩着,瞬间就夹紧了严扈的手指。但双性天生敏感又容易出水的身体让他的抗拒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因为严扈只不过用手指抽插了几下,肉穴就出了更多的水,让他禁慾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放荡起来。
虽着淫水的增多,严扈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顺,甚至好像还能听见噗哧噗哧的水声。他往江宁的下体一看,穴口已经湿了,肉穴贪婪地紧吸着自己的手指,粉色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