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洗完澡之後,裹着一身浴袍走到客厅,夏天天气炎热,但他却奇异地感受到一丝凉快,从他刚洗澡时就感觉到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被厉鬼给偷窥了,还以为乡下地方的夏季晚上就是这麽凉爽。
他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菸,左腿搭在右腿上,双腿交叠,浴袍下摆从膝盖开始往上敞开,露出白皙的大腿来,衣襟也稍微散了开来,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江宁以前跟在严扈身边的时候,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露胳膊,或者只穿条内裤就晃来晃去,无论何时都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通风,好像肌肤见不得光一样。同夥的人笑他像个小姑娘一样,江宁也不太在意。
但严扈总算现在知道为什麽了,他的肌肤太白,脸蛋太过漂亮,再加上下体多了张肉穴,确实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在道上混的,长得太漂亮不是好事,拿男人当作发泄对象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江宁才时常面无表情,做事也尽量不引人注意。
但现在只有江宁一个人,乡村的房子与房子之间又距离得很远,他才能穿得这麽无所谓。
江宁不知道在想什麽,吐出了一口菸後,有些发楞似的望向窗外,听着田野间的吵杂虫鸣。
严扈却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盯着他的脸,伸出手来似乎想摸一摸他被热气氤氲成粉色的脸蛋:“发什麽呆,你在想我吗?”
然而严扈的手却落了空,穿透过他的身体,他碰不到江宁。他要是能碰得到江宁的话,刚才早就在他洗澡的时候上他了。
江宁微微皱了眉,似乎是感觉到有些冷意,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往後靠在沙发背上。这样的动作让浴袍下摆敞得更开了,几乎要裸露到腿根。
严扈露骨的目光巡视着江宁的大腿,他甚至故意蹲在他面前,想趁江宁换姿势的时候偷看他的腿间风光。
但可惜,江宁始终保持着同个姿势,只是仍在发呆。
而严扈猛然吹了一口气,一股冷风沿着江宁的小腿爬上了全身,衣摆微微撩开。江宁微微一愣,终於换了姿势,把左腿放下,再把右腿搭到左腿上。
就这麽一瞬间,严扈看见了,粉红色的。无论是性器还是肉穴都是粉红色的,都是从未使用过的模样。
而江宁总算不发呆了,起身之後回到卧室里换衣服睡觉去了。
严扈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直到江宁睡下了。他才伸手放在他的脸颊旁,做出抚摸的动作,即便他根本碰不到:“我要怎麽样才能碰到你呢。”
严扈这个人很有耐心,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所以让他感兴趣的人下场都很惨。他生前没能肏过江宁,死後再肏好像也是可以。他死都死了,对於自己的地盘最後会落到谁的手里并不关心,所以他现在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思考这件事。
严扈呵呵呵地笑了出来,就这麽隔空用手指抚遍江宁的全身上下。就在他的手指穿透过江宁的额头时,突然发现他好像有反应了。
“嗯?做梦了吗?梦见什麽……”严扈低头做出像是要亲吻他额头的动作。然後他一顿,奇异地发现自己好像能够进到江宁的梦境里,他毫不犹豫,就算梦里还要再被江宁杀一次,他也义无反顾地跳进去了。
严扈睁开眼,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没想到江宁居然又梦到杀自己的那个时候,就在这时候,他的头往旁一偏,一声枪响,江宁居然失手了。
严扈及时回头,果然看见了江宁脸上错愕的表情。周围的人都乱了起来,而他们彼此对视。
“江宁,你做什麽……”
“你居然敢──”
江宁手中的枪很快就被打掉了,几个人制伏了他,把他压到严扈的面前跪下,一切都显得那麽逼真。
严扈突然觉得,这个梦境反映了江宁的真实想法,江宁害怕失手,所以才会在梦中重现这样的场景,即便他在真实世界里已经杀了他也一样。
虽然不知道江宁为什麽害怕,但他确实感到很有意思。严扈一向喜欢追根究底,也很恶劣地喜欢挑起人的恐惧感:“你害怕?为什麽呢?”
江宁一声不吭。他只在失手那一瞬间露出了错愕的表情,而现在,他大概知道自己要被处死了,反倒显得很平静。
严扈对手下道:“把他的手反绑起来。”
江宁的双手被绑起来後,被严扈推到了沙发上。他的眉头略微皱起,好像是在疑惑严扈要做什麽,对他逼供吗?问他为什麽要背叛吗?
他乾脆让严扈断了这个念头:“我没什麽可说的。”
严扈就知道江宁会是这个答案,他不肯说的事,撬开他的嘴都没有用。他也回答道:“这也不重要了。”
江宁略为讶异,虽然知道严扈这个人用常理无法理解,但对方居然连自己杀他的理由都漠不关心。
然而严扈却做了很奇怪的事,他将江宁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这样姿势像是……
江宁的脸色陡然一变,暴怒道:“你干什麽──!”
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