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舜、不,那个人,没有用幻境中的称呼唤他!
宗钦吓得不轻,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趴在灶台上,心头如乱麻纠缠,也不知从何讲起。
那人见他半天不语,兀自叹了口气,把他拢在怀中,重新动作起来,“罢了,就当……就当我从未提过。”
年轻家主忽然感到一阵没由的愧疚来,他转过身去,在对方的眉角亲了一口,说:“夫君也不想和阿舜分开。”
男子低低笑了,他将那口湿软肉穴捣得水声四溢、更加粘腻柔顺。又捏住那双胸乳把玩,蜜色的肌肉被肆意掐成各种形状。乳头从指间溢出来,也已经十分硬挺了,情动地立在空气里,又被下一次的揉搓包进掌心,以色情的手法蹂躏。
他们这般粘腻了许久,阿舜终于射了,把种子深深播撒在肠道里,宗钦刚想斥他两句不好收拾的话,却给自己生生噎了回去。
也罢,就当是他……亏欠的吧。
“汤要糊了。”男子把他圈住,轻声提醒道:“这么久,豆腐应该早就化了。”
宗钦瞪他一眼,急忙去收拾那一瓦煲的汤水,所幸并无大碍。他先盛了一碗出来,放在边上,“要喝吗?”他问。
“嗯,要喝。”阿舜笑着把碗捞过去,抿了一口汤,“真香。”
宗钦:“……”
他本来是想再帮人盛一碗的……算了,其实也没有差别。
“夫君不喝吗?”这时,男子忽然把碗送到他手里,肌肤相贴,温度顺着触碰到的指尖传递过来。宗钦猛地抬头,正巧对上一双溺着柔柔春水的眼睛,室外的满天风雪竟然都没有将它冻结,里面映着粼粼波光,也映着他自己。
果然是非常熟悉的漂亮眼睛……宗钦想。
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年轻家主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从冬天想到春天,都没能得出个答案。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我必须走了。”他听见自己这么说,“我所在的门派,叫我去一个地方。”
此时,宗钦也终于理解了他能使用些许灵力的原因:他现在扮演的这个人,大约,是一名修士。
竟然能突破秘境的限制,强行给予阵中人使用灵力的空间吗?
他心下惊讶,却也再次对建造者的高超能力有了崭新的认识。
……在幻境上有这般造诣,又修为极高的大能,会是谁呢?
“夫君。”没等他想出结果来,坐在床边的阿舜便问道:“你要抛下我吗?”
说这话时,他明显还是被幻境操控的状态,双目中竟然含着坚定的认真,“你要去哪,就带我一起吧。”
“那里很危险,我担心……”
“不用,我能保护好自己。”阿舜忽然拉开他的药箱,露出里面一排排细密的银针,“先师留下过相关的防身技法,即使对上修仙者,也不一定会落下风。”他仰起头,竟然露出一个笑脸来,“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独身行走江湖的?”
如果宗钦换本人上场,他还能就这个话题和对方争论个三五回合,但现下这人明显是个不善言辞的主儿,张张嘴便没了后话。
看着阿舜笑盈盈的面容,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要建造这个幻境?为什么要在其中加入这样的情节?
这次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快,走这边。”他一把抓住身后男子的右手,几乎是将人拖着往前跑去,“你身上有没有带符咒?”
“你看我像是有带东西吗?”先前和他一同被追杀的那名男子苦笑着回答。宗钦这才想起对方身上还穿的是阿舜的那套女装,当下不再多言,只从包里翻出两张疾风符来,拍了一张给对方,“会用吗?不烧的那种方法。”
“嗯。”那人单手把符咒折了两下,张口吞进腹中。宗钦也不敢多留,只是往邻近的树上一跳,燃尽指尖符咒,才扯着对方险险避开下面大熊的一击。
那是一只体型庞大的蛮荒熊,它是只六阶的灵兽,虽然平常看起来并无大害,也并无什么特殊技能。但宗钦知道,这种巨熊可并不好惹,在它的全力攻击下,就连步入元婴后期的大能都不敢保证自己毫发无损。先前他躲避迅速,只是被熊爪抓伤了后背,但也……
“蛮荒熊平素还是很温和的生物,但它现在双目赤红,还冲我们大声吼叫……”阿舜在他耳后轻轻说道:“只能跑了。”
宗钦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不是废话吗?
就在他俩低声讨论的片刻,那只蛮荒熊又追了上来,将两只粗壮前掌扒在树干上,大张着嘴,露出尖锐的犬齿,这让年轻家主再度想起刚才的危险情形——这东西乘人不备,朝阿舜的方向猛地扑来,若不是他反应快……
“走这边。”男子拉拉他的袖子,率先朝旁边的另一棵树上荡去,他知道宗钦背上有伤,便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谢。”宗钦也跃到那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