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又当如何成亲?”
谢解春这一日来却把陆合生的性格摸了个透彻,便答道:“怎么?官家会在意这等小事?现下朝中以女为尊,达官贵人无论男女皆以豢养面首为荣,我这个长相,当官家的面首却还使得。”
“这……”听他如此低声下气几乎哀求,陆合生内心一软,却又想同他好生谈谈,“你……你若是女子,我必然会来提亲,可是……可是我不愿娶男子为妻,也不愿将你当做面首娈宠看待。”
谢解春微微一笑,似是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便叹息道:“官家是铁了心不肯娶我,那解春也拦不得官家,我知晓官家最迟明日便要离去,可否给解春最后一日的欢愉,让我今后自渎时也能存个念想。”
他说着说着,语气中竟是带上了几分哀婉之意,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更是让人怜惜不已。陆合生只当这一日来两人间的诸多恩怨都一笔勾销了,竟是主动上前去抱住了谢解春:“好,我便答应你。”
但见两人又抱作了一团,彼此摸乳弄屌,做尽百般淫事,两人都互相摸得情动不已,欲火焚身。
谢解春心中痒得很,又痴痴地勾了陆合生一缕发丝:“此刻我倒真想学那巫蛊之术,将官家的心牢牢捆在我的身上。”
陆合生无奈笑道,此刻只觉得这天生蛮力的美人身上却也有诸多可爱之处,却也是温柔地摸了摸他光裸的脊背:“不用学那些个,我的心便也被你的面容所迷惑了。”
“只是面容而已么?罢了,我终究不是女子。”谢解春兀自感慨神伤一番,又收了方才那自怨自艾的模样,当即露出本性来,一把握住了对方的阳物,非要在这床笫之事上占尽先机。
“不过这后穴的美妙,可是女子都体会不到的。”他微微一笑,瞧着陆合生那硕大的阳物痴迷不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暗道:谢解春啊谢解春,你这一生勾引过多少男人,算计了多少女子,到最后也还是报应到自己头上来了,好不容易寻着个合心意的,对方竟是嫌弃你男儿身。
他心神电转只见,却是缓缓转过身子,将丰腴嫩白的臀瓣翘起,手指微微分开骚穴,指引着陆合生的进入。
后者口干舌燥,扶着那阳物身子慢慢前倾,整个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寸,全数没入甬道之中。
“官家,啊……好舒服……”谢解春美眸流转,尽情享受着此刻的欢愉,只觉得体内那肉棒硬热非常,龟头搔刮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直顶在他的骚心上。
陆合生紧紧地搂住他,手在他细滑的皮肤上不住摩挲,那股紧窄和湿热几乎要将他逼疯,无法想象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有如此紧致的穴。他俯下身去,温柔地吻住了谢解春的唇瓣,如同对待亲密爱人一般。
谢解春浑身一震,体内欲火烧得更烈了。他反手搂住陆合生的脖颈,将身子紧紧贴合在肉棒之上,直将那粗黑的巨物不住地在细缝中进出,被陆合生戏称为泉眼的肉洞此刻也在不停地流出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晶莹的水液也顺着满是肌肉的腿潺潺流下。
此次灵肉交合的交媾不比从前,不过短短半柱香时间,谢解春便是全身香汗淋漓,让陆合生沉醉的那股幽香在空气中越发浓厚起来,让他不禁出声问道:“你……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为何这么香?”
谢解春一愣,又答道:“我日日熏香,久而久之那香味渗入肌理,便自然有了这股味道。”
陆合生想到方才那老妇提起的事情,对他的营生更加感兴趣起来,禁不住又重复问道:“好解春,看在我明日便要走的份上,你便告知了我你在京城是何处营生。待得我考了功名,兴许……兴许我们还有机会一见。”
谢解春眼底浮现出一股趣味之意,却仍是推脱道:“我的差事乃属三教九流之道,自是见不得人的,官家不知便也罢了,若是知晓了,必然再也不会来寻我了。”
他越是这样说,陆合生便越是好奇起来,当下更是狠命捣弄起那后穴来,直把谢解春都干得娇喘连连,只得拿了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哀求着他:“官家,轻些……要……受不住了。”
“你若是不肯告诉我,我今日便是更要罚你。”
谢解春心中喜不自胜,却也知晓欲擒故纵的道理,偏是不肯说出来,半晌才缓缓道:“官家,别……别弄了,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啊……我……我告诉你,你去了京城,若是想起我了,便……便向人问一句话,自有人会告知你我的……去处……”
“是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