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母亲她……她等下还要回来……”
谢解春心神电转间已想出个新的法子来,便蹲下身子藏到了那餐桌底下,因着周围锦布层层叠叠,加上那桌子甚为宽大,从外面看上去却是一般无二,他蹲在陆合生的双腿之间,又向他露出个绝美的笑容来:“官家,若是母亲稍后问起,你便与她说我吃饱出门去了。”说罢,竟是三两下又将陆合生的裤头解开,掏出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肉棒来,只见那玩意通体发黑,头硕身粗,兀自傲然挺立,在谢解春手中不住跳动着。
“可真是个好宝贝!”谢解春夸赞着,又在那龟头上亲了一口,“真真让人舍不得放官家离开。”他将那阳物依偎在脸颊旁边,很快那龟头上渗出的水液便将谢解春的小脸弄得湿哒哒的。
陆合生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直无法相信现下如此淫荡的骚货和那个徒手击杀老虎的人联系到一起去,他只觉得自己鸡巴连连跳动,看起来兴奋不已。谢解春见他情动,更是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舔舐起来,又将那整个龟头用小嘴牢牢裹住。他口手一并用了,若非此时正是夏日,外头蝉鸣声阵阵,恐怕室内便只剩下他吞吐鸡巴的淫荡水声了。
陆合生被这样的美人在身下舔着鸡巴,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他面色潮红,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汗来,却又听得脚步声将近,想来是老妇归来,更是颤声道:“解春,我们去……去里面好吗?”
谢解春舌尖轻移,将那口中阳物吐了出来,只见那龟头涨得滚圆发紫,情潮泛滥间更觉刺激无比,哪里会答应陆合生的要求,更是故意以牙齿在他马眼处轻轻一咬,一时陆合生便激射而出,将浊液喷满了那张清秀的面容。
此时老妇刚刚回来,见谢解春不知去向,便问道:“官家可知我儿何处去了?”
陆合生只得照着他的话答了,那老妇便叹息一声:“想来他又是返京了。”
陆合生才刚刚射过一回,又将身体上的诸多异状都已醉酒为由解释了,却趁此良机又问道:“敢问令郎是在京城中从事何等营生?”
老妇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官家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陆合生疑惑不已,却见身下谢解春悄悄转了个身子,将那艳红的肉洞凑在了他的阳物之上,还回头无声地对他说着唇语,似乎是在说进来二字。
他方才进补的虎鞭此时却起了效用,陆合生死死盯着那粉嫩白皙的后穴,中间颜色却又如同花蕊一般艳丽,他心头发热,鼻尖猛地一阵热血涌出,竟是不自觉地流出了鼻血。
谢解春瞧着他的模样,连忙捂住了嘴以免笑出声来,而陆合生也是尴尬无比,手忙脚乱地捂着鼻子,老妇惊骇不已,连忙去一旁取了药来。
陆合生无奈道:“夫人,兴许……是那虎鞭的缘故,我……我阳火本就旺盛,一时承受不了罢了。”
老妇见他止了血,便也不再多言,只点点头将那虎鞭撤去,又说自己有些乏,先去后屋休息,陆合生要走要留还请自便。
她这一转身,此处便完全成了那两人的淫乱场所,谢解春施施然从桌底出来,毫无顾忌地在陆合生面前打开双腿:“官家不想来帮我也舔舔这处么?”
陆合生望去,却见那穴口冶艳吐水,腿股尽湿,实在是诱人犯罪。竟是听从了他的话语这般蹲了下去,埋首便舔。
“嗯,官家,就是那里……”谢解春舒服地高仰着脖子,绽出声声浪荡的呻吟,一张俊脸尽是高潮模样。陆合生舌头虽不算灵活,但他在穴内不住地舔弄搔刮,乱闯乱钻,也算是让谢解春舒服得直哼哼。
他越舔越是情动,含着那白嫩的穴口,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经过谢解春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便接连几个哆嗦,抓紧了陆合生的脑袋几欲喷发:“啊……不可……要出来了……官家……”
陆合生见这充满了反差感的美人如今也老老实实被自己舔弄成这般模样,更是卖力起来,将两根手指也挤进了穴内,略微搅动片刻,谢解春便抵挡不住,只是呻吟一声,只见大股淫水激喷而出,浇了陆合生满脸。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下身竟也会有如此多的淫水,一时惊讶难当,只伸手抹了一把脸,只觉满手都是那滑腻腻的液体。
谢解春犹自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解春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官家……官家真是厉害……”
陆合生站起身来,从旁边端了清水将两人的身子擦干净了,又问道:“你那处怎么生得和泉眼一般,直往外喷水的。”
谢解春便答道:“我知晓官家对我多有疑惑,此事不便告知,待得官家同我成亲以后,我自当如实相告。”
陆合生猛地站起身来,诧异道:“你说什么?成亲?”
谢解春这才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又恢复了股吊儿郎当的模样:“不错,正是成亲,我瞧见官家那处生得粗大,这柄剑也正好配我的剑鞘,我想着兴许是再难找到如官家这般合我胃口的人了,所以便有了成亲之念。”
“可是……先不说其他,我们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