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玉卿陵升了官,连带着精神气都好了许多,家中人更是喜不自胜,千里迢迢地从扬州来京城给他接连摆了几日的酒宴。
他这天喝得醉醺醺的,就说要出门走走,结果走着走着到了李解情府邸门口。李解情曾经给他给这宅子的钥匙,可玉卿陵从未亲自来过。宅邸里漆黑一片,却是半个人影也无。若是换了平常,玉卿陵定是要害怕得说不出话的,可今日兴许是喝多了酒,他胆子也大了许多,一边喊着李解情的名字,一边各种敲开了房间的门。
“李解情大混蛋……我知道你一定在里面……啊……你快出来!”书房里空空如也,宣纸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玉卿陵嘟囔着,又走到了内室中去:“淫贼,你怎么睡得这么早,快来陪我喝酒……唔……”卧室内布置得极为优雅,但仍然是空无一人。怎么回事?玉卿陵浑浑噩噩地跑到了后院去,只觉狂风大作,竟是将他的酒意吹散了几分。空中有不知是什么东西飘落下来,玉卿陵一瞧,顿时吓得清醒了过来,原来那玩意竟是祭拜用的纸钱。
玉卿陵抬起头来,只见这后院阴森恐怖,和前方李解情的居所截然不同,他正想离开,没想到屋内却传来了翻身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其中似的。
他被吓了一跳,尝试着叫着李解情的名字,结果对方毫无反应,就好像刚才他听到的声音不过是幻觉而已。
玉卿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是大着胆子推开了后院的门,结果内里的一幕竟是活生生把他吓晕了过去,那后院竟是灵堂的布置。
李解情感觉到外头的异动,身形如鬼魅一般飘了出来,将吓得脸色苍白的玉卿陵搂在了怀中,他的脸色在月光下白得像一具尸体,透着些死人的青色。冷漠的面容只有在看到玉卿陵的时候才会带上些许温度:“你不该来这里的。”
李解情搂着玉卿陵去了内室,又对着那虚空中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别吓着他了。”
又是一阵阴风刮过,后院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唔……”脑袋好重,但是身体轻飘飘的,感觉好舒服……玉卿陵轻轻地哼着,感觉四肢百骸如同刚刚高潮过一般,灵巧的手指正在逗弄着他的龟头,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是谁……唔……”玉卿陵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默不作声玩弄着他下身的李解情。
他大脑空白了片刻,才想起刚才自己被吓晕过去的丢脸事情来:“李解情,你……你搞什么鬼,有谁会在自己家里摆灵堂的?这也太吓人了。”
那人皱了皱眉,冷冰冰地答道:“我不是李解情。”
玉卿陵眨了眨眼,又伸手一摸,只觉这人浑身上下如同死人一般冰凉,连呼出的气体都是冷冷的,哪里有半分活人的模样,倒是和那日梦中的色鬼差不多。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原来你是那日半夜偷摸进我房子里的色鬼!”
那人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你属于我,我操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说话时候的神态和语气都和李解情截然不同,玉卿陵不禁怀疑道:“你……你是李解情的孪生兄弟?”
那人垂眸不语,只轻轻地捏着玉卿陵的脚踝,玉卿陵刚刚摔倒的时候那里扭着了一块骨头,现下露出点青紫色的痕迹来。
玉卿陵唉哟地叫了一声,又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天生就有隐疾,所以才跟鬼一样住在这种地方,你父母说不定也是很小就把你遗弃在了荒野坟地,所以你才会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好感。李解情之所以去学当神棍,说不定也是为了你这个孪生兄弟治病。”
便是冷漠如他,此刻听到玉卿陵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我不是李解情,我不过是和他共用一个身体罢了。”
“什么?”玉卿陵虽然也听过这种奇妙的事情,但真正见到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可置信,“也就是说你们所做的一切对方都感受得到了?”
“并非如此,我是我,他是他。我和他都想把对方杀死,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方法而已。”
玉卿陵听得一脸茫然:“那……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么,他们都叫我主人,你也可以随他们这样叫我。”
玉卿陵冷哼一声:“那可不成,你这是占我便宜,要我叫你主人,下辈子吧!”
冥主的手一路向上,又摸到了玉卿陵的腿根处:“没有下辈子了。”
那种冰凉的感觉让玉卿陵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又想起方才的诸多怪事来,心中猛地一个激灵:“你……你不会真是鬼吧?”
冥主的手指在玉卿陵粉嫩的唇瓣上不住摩挲着,冰冷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这件事情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那李解情呢?他……他也死了?”
冥主对玉卿陵提起李解情的名字很是不悦,两根手指直接并拢,对准了玉卿陵那淫穴,猛然插了进去:“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到他。”
玉卿陵委屈地痛得尖叫了一声,暗中腹诽着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他思考了片刻,心想自己最喜欢那些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