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照雨那日被迫听了一整夜的欢淫,回去后又是大病一场。玉卿陵心中有愧,也时常去瞧他,却都被他拒之门外。
等到病好,却又是来年开春的事情了。眼见日升月落,玉卿陵在梁州的一年任期已满,他并非没有入朝的志向,当然是去见了梁州刺史,想去讨个京城的差使。那刺史见着他平日里什么好处没少过自己的,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就命令他将税银解压入京城。
他去了京城,自然免不了又去找李解情算上一卦的。
李解情的居所仍旧是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丝人气。明明长安西市热闹非凡,偏生只有李解情这小店,自己三番五次前来都没见过其他客人。他进了门,见着李解情懒懒地打着盹,心中起了戏弄之意,竟是上前故意捏了捏他的脸。后者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眸中竟是死气沉沉,犹如阴间鬼魂,看不到一丝生气。
玉卿陵吓得后退了几步,蓦然想起了去年科举考试前夜玩弄他的李解情:“你……你怎么了?”
李解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着玉卿陵满面惊恐,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玉卿陵见他语气间毫无欢迎自己的意思,更是冷哼一声:“不是你说我任期满了便可入京寻职么,怎么……这回我上京了,你倒还嫌弃我起来了。”
李解情苦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日日盼着你来。”
玉卿陵打断了他的话,又说道:“得了,反正这次我也是来找你算卦的,这回合该是第三卦了罢,我在京城等了许久,可那刺史迟迟未有消息,想来是你的卦象不准。”
李解情沉吟片刻便答道:“你三日内必将升官。”
“三日内?好笑,我后日便要打道回梁州了,若是不准,我之后再找你算账。”
李解情低声笑了起来:“不知道玉公子指的是那方面的算账,是要将我的鸡巴夹断还是惩罚我不能插入呢?”
“淫贼!色魔!天天脑子里就精虫上脑。”玉卿陵骂了他一阵,本想着他是否会留自己住上一宿,谁知李解情竟是眼睁睁看他出门去,连半点挽留的话语也无,玉卿陵心下气闷,便早早回了旅舍睡觉。
次日,他便要将从梁州一路押来的税银送到左藏库中交纳,少不了又是一怔验收手续之类。玉卿陵得了他们招待用过中饭,又莫名有些犯困,便打着呵欠在那左藏库内室里睡了过去。
他刚睡了不久,却感觉耳畔一阵瘙痒,就像是有人在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一般。玉卿陵猛地清醒了过来,啊地一声惊呼,却是发现此刻正有两个全身赤裸的双性美人分别趴在他身体两边,一个正在轻轻吻着他的耳朵,另一个则是伸手下去摸他的阳物。
“你们是谁?”
那两个美人面容一样,气质却是完全不同,一个冰清玉洁,宛若嫡仙一般,另一个则是眼角妩媚,带了几分勾人的风骚。那嫡仙般的美人笑道:“大人莫慌,是那位大人让我们来伺候你的,你只管用心享受便是。我叫做冷雨,这位是我的弟弟香风。”
香风低低笑着,人已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轻轻抬着胸脯让玉卿陵舔咬。玉卿陵未曾料到自己还有这样一番艳遇,尤其是双飞这样两个美人双胞胎。他的下身瞬间就起了反应,早已把李解情抛在了脑后。他伸手捏了捏香风的臀尖,感觉入手绵软至极,实在是人间极品,心想此处便是升官不成,能好好操弄这两个双性美人一番,已是值得。
香风闷哼了一声,又娇羞地趴在玉卿陵的身上:“玉大人真坏。”
玉卿陵笑着用手指挑开他的骚穴,在那早就淌着水的女穴中不停搅动着:“怎么开始就这么多水?”
香风轻轻喊着舒服,眼神勾人地看着玉卿陵:“因为知道要伺候大人,所以我和哥哥早就事先准备好了。大人,快点进来吧,骚穴想吃大鸡巴。”
玉卿陵虽然还想再多玩弄他一回,奈何怀中美人饥渴地哀求着,他不好拒绝,只得握住了香风的腰身,龟头破开阴唇,抵在了一处薄膜之上。
“你……你怎么还是处子?”玉卿陵下意识地以为这两个美人乃是谁家府邸中所豢养的娈宠,不曾料想他们的身体竟然还没被人碰过。
冷雨闻言,也是低笑起来:“大人,我们两兄弟本来就是为了大人而生,这个身子自然也是要全心全意地奉献给大人。”
玉卿陵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全部吞没,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撞破香风的处子膜,进入到子宫里去。
“啊……大人的鸡巴,终于……终于和我紧紧地连在一起了……”这兄弟两人虽然长相相同,但声音却有极大差别,冷雨声音清脆,香风则是甜腻腻的,尾音还有些高,化成了浪叫呻吟更是让玉卿陵的鸡巴更是在女穴中涨大了几分。
“小骚货,才第一次就这样会吞鸡巴,以后还怎么得了?”玉卿陵一边操着香风,一边伸手捏着冷雨的白屁股,手指时不时在穴口上揉捏着阴唇。
“没有……没有以后了,只有大人……唔……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