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来听他这话,更是惊骇莫名,这人脸上的伤疤,怎有可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分明和他素不相识才对。可还没等他开口继续问下去,门外已经传来了徐作龙的声音:“君来,你在里面吗?君来?”
徐君来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他的下身紧紧绞着藏归的鸡巴。徐作龙的声音和士兵们的争执仍然在继续,藏归嘲讽似地笑着,反而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怎么,我连自己的娘子都操不得了?还要被大舅子说?”
徐君来面色扭曲,夹杂着痛苦和舒爽:“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是藏虚的未婚妻。”
藏归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那只可怖的鬼瞳中光华大盛:“我告诉你徐君来,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徐君来被他那眼睛这么一瞧,只觉得一股仿佛从地狱而来的阴冷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再加上此刻软肋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他不得不暂时服软道:“是……相公。”
“这才乖,我的好娘子,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无论是我那个傻弟弟还是你哥哥,都不会知道咱们的事情。”
徐君来呼吸急促,龟头顶到敏感处的快意让他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听懂了藏归的话,不明所以的恐惧让他含泪点了点头。如果让藏虚知道自己已经和藏归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一定会疯掉的吧。
藏归十分享受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惊恐神色,缓缓地将肉棒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很好,该到娘子好好服侍相公的时候了。”
徐君来全身汗津津地趴在地上,和衣裳整洁仅是露出粗黑下体的藏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卑微地仰起头来看着高高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拼命地挪动着身子,就像认命一般地张开红润的嘴唇,将那水光油亮的鸡巴含了进去。
熟悉的腥臊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无论经过几次,徐君来还是无法习惯这样的味道,等整个鸡巴都顶到他的嗓子眼时,他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庞然大物的进入,乖巧地张开了喉咙上的软肉将龟头含了进去。
藏归舒爽地叹着气,相比他的姬妾,徐君来的小嘴显然来得更好操一些。渐渐地,徐君来也有些晕头转向,主动用舌头舔舐着鸡巴上的青筋,仿佛嘴里含得是什么绝顶美味一般,甚至头前后摆动模仿出交媾的姿势来。
“不愧是我的娘子,真是下贱。”感觉到自己险些就要精关失守,藏归连忙将鸡巴从他的小嘴中抽出。徐君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蓄满水汽的眼睛里尽是复杂的情欲,他甚至还伸出舌头再舔了舔那龟头,腥咸的味道让徐君来还有些意犹未尽。
“坐上来,给相公吃吃奶子。”
“唔……”徐君来羞耻地坐了上去,如同小媳妇一般任由藏归揉捏着他的小奶子,将那香软的乳肉挤压到变形。
“啊……别……别捏了。”徐君来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却又怕被屋外的哥哥听见端倪。他捂住自己的嘴,屁股却不断地磨蹭着藏归的鸡巴。
藏归看着他主动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抵在徐君来股间的鸡巴甚至又涨大了几分,他盯着对方的小脸,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小荡妇真是恨不得要我死在你身下。”
徐君来是医生,自然也知道马上风的病人,与其说藏归会被他榨干在床上,不如说他会被面前男人给操死。明明刚刚才做过,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射,徐君来本能反应便认为是藏归的性功能出了问题。
藏归见他神色飘忽,像是在想其他事情,不由又冷笑道:“和我做爱你还有功夫想别的事情?”说罢,又卯足了劲狠狠地掐了掐他的奶头。
“啊!”徐君来顿时尖叫了一声,“不是的,我……我只是在想……”他当然不能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只得脸红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那里又大又猛……”
藏归面色稍霁,正想说话,门却响了起来:“君来,你在里面吧?我听到了有动静,藏归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徐君来呼吸一滞,更别说藏归已经俯下身来舔着他的奶头,更是含笑望着他:“看我做什么,你不想让他进来打扰咱们的好事,就出声告诉他。”
“啊……不行,”徐君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在自己胸前努力耕耘的男人,两颗奶头在轮流的吸吮下高高耸起,淡粉色的乳粒沾上了口水,散发出晶莹的光芒,“会……会被发现的……啊……我说不了话。”
藏归盯着他,唇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容来,随即高声说道:“我与徐君来正在商议婚礼之事,并无大碍。”
藏归骤然响起的声音让徐作龙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将耳朵凑近了门,想从里面听到些什么……怎么……怎么好像是有些奇怪而低沉的呻吟,就像是在做那种事情一样?
“干什么?!”士兵的声音在他耳边如惊雷般炸响,不但让徐作龙吓了一跳,更是将他的思绪完全打断,“都说了公子在和你弟弟谈事情了,这不是好好的么,还非要闯进去不可。”
不对,那个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徐作龙咬了咬牙,不顾士兵的威胁就要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