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来从那梦中醒来,心中仍是惊魂未定,只觉那梦中所言的一切仿佛真在现实中出现过一般,真实得令他整整一日都心中不安。
他将此处疫情安定下来后,便火速回了家,徐作龙同他说了藏归派人前来求亲一事,徐君来脸色苍白,不禁想起了梦中之事。
徐作龙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徐君来便将梦中之事支支吾吾地与他说了,徐作龙神色有些奇怪,半晌才开口道:“既是如此,那你可还要与藏虚成亲?”
徐君来缓缓摇头:“兴许这不过是我一时紧张的梦境罢了,因一个梦魇而断了这桩婚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至于藏归那边,哥,他当真没有再来纠缠……”
徐作龙有些迟疑:“确实如此,自打你替他治好了那病后,此人性格大变,很是让人捉摸不透,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事端。”
徐君来叹息一声道:“横竖都是命中注定,躲不过的,明日你便上门去同藏虚商谈婚事罢了。”
徐作龙点头,此事便如此定了下来。
次日清早,徐作龙便出了门,直奔藏虚家而去。
而徐君来自从梦魇后精神一直不太好,便打算在家中休养一段时日,还未彻底清醒,便听见家门口一阵礼乐放炮之声,实在是吵闹不堪。他本以为是隔壁邻居有何喜事,便也起了身去瞧。
谁知这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是外头那花红酒礼,笙箫鼓乐,全是冲着自己来的。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人,正是藏归无误。他虽是盲了一只眼睛,可仗着姣好的容貌,依旧是炫目地让人难以直视。旁边的街坊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瞧见藏归,各家还未成亲的女子个个都是惊呼出声,恨不得自己是徐君来,才能有这般艳福,嫁个如意郎君。
徐君来见到藏归的模样,却总是没来由地想起梦中他命人轮奸自己的场景。虽是心悸不已,可他还是秉持着礼节将人迎了进去。
藏归下了马,便命令其余人在外等候,他一人进入便可。
“前些日子你不在,我便自作主张来向你兄长提了成亲一事,还希望你不要见怪。”
徐君来一边为他沏茶,一边说道:“那我兄长想来也同你说了我早已许配给令弟一事,我已有婚约在先,不可再许他人。”
藏归笑容虽是温和,眉宇间却已经带上了几分冷意:“你虽是许配给了藏虚,可还未成亲,那便是不做数的,何况……”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徐君来,将他搂在怀中:“我莫非真比藏虚差不成?”
徐君来惊叫一声,想从他怀中脱出,谁想后者却更是变本加厉地将他紧紧搂住,不给他丝毫逃离自己怀抱的机会:“你在发抖?为什么,你的恐惧远远超过了愤怒,你怕我?”
徐君来咬牙道:“淫贼,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藏归微笑道:“那倒也不错,这样街坊邻居也都知道你已经被我操过了,不得不嫁给我了。”
徐君来气得脸色发青,狠狠抬起腿就往藏归的下身撞去。后者似有所料,却是一把将他的腿抓了,沿着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摸去,那有些冰凉的指尖引起徐君来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战栗,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藏归的视线,内心的恐惧感仿佛被放大一般,连牙齿也颤抖起来。 藏归饶有兴味地捏着他的下巴问道:“到底为什么这么怕我?嗯?我像是会吃了你的样子吗?”
徐君来浑身发软地倒在他的怀里,这可比吃了我可怕多了。他感觉得到藏归勃发的下身,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和多么无法控制,徐君来也是清楚的。
“我记得你是个双性人吧,真可惜,当时你替我治病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身边藏了你这样一个美人呢。”藏归微笑着啄吻着徐君来的唇畔,像是在标记所有权似的:“才会让你从我身边跑掉。”
徐君来无力反驳他的言语,因为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竟然在藏归言语的刺激下产生了反应,一阵接一阵的空虚感涌上来,迫使他紧咬着唇。只要一张口,就会被藏归发现自己已经发情的事情。
“不说话?那我只好来亲自试试了。”藏归将手伸入他的衣襟,捏了捏那对小巧玲珑的奶子:“你这对奶子倒是生得不错,虽然不大,手感却比女人的还好。”
羞耻感让徐君来的脸涨得通红,在和藏虚交媾的时候,对方很少碰他的奶子,别说吸舔了,就连碰都很少碰。徐君来也未曾明说过,虽然第一次是他引导的藏虚,但他生怕对方以为自己天性放荡,曾被许多男人操过,所以一直不肯说奶子才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甚至比肉棒和女蒂都要来得敏感。
只要力道适中地捏一捏,下方的双穴就会随之流出水来,那副模样实在是骚得不行,让徐君来自己都接受不了。
藏归将他那对奶子握在手中,虽说不大,但也极有份量,捏在手中沉甸甸的,又软又滑,让人恨不得立时将唇附上去轻轻吮吸。藏归眯着眼看了他的奶子好一会,这才说道:“赶明儿我给你送些催乳的药过来,下个月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