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迅速抽出了鸡巴,起身将郑仁天压在了车窗边缘,缓缓将那肉棍送入。尔后却也不急着肏弄他,只是一边吻着郑仁天泛红的脸颊,轻轻舔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低声问道:“天弟,若是别人看到你发骚的模样,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只想狠狠把你插坏?”
“怎么可能!只有你……你这个混蛋,世间哪有你这样欺负弟弟的兄长……”郑仁天一只手攀附在窗沿上,整个人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嘴上却仍是不肯饶人,“啊……怎么这么慢,你……你快些……里面好痒……唔……”
郑高楼扬起唇角,更是放缓了速度,在穴眼里慢慢研磨着,还偷偷将扣紧的车窗帘子掀开了些许,虽然有冷风倒灌进来,但丝毫不影响马车内部的热情如火。
透过那点空隙,郑高楼一边按住郑仁天的纤腰肏干一面向外头看去,只见与他们并排行走在官道上的另一辆马车内,也同样是两个正在纵情交合的男子。与他们不同的是,对方显然十分放荡,任由那鼓吹的山风将帘子高高掀起,将他们交合的场景暴露在众人面前。
郑高楼骤然兴奋起来,又压低了声音对郑仁天说道:“天弟,你看,还有旁的人呢。”
郑仁天仿佛也从风中听到了那淫荡的呻吟,他不禁稍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正趴在另一个柔媚男子的身下不断耸动着,看那模样正是在用舌头舔他的小穴。柔媚男子爽得合不拢嘴,那津液顺着嘴角落下,看得郑仁天又是一呆,连带着穴眼一缩,将郑高楼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天弟是不是也很想被那样舔?”郑高楼仍旧保持着缓慢的动作进出着,恰好能让郑仁天觉得痒,却又不会让他过于饥渴。
郑仁天被问得一愣,连忙将帘子放了下来:“怎么……啊……怎么可能,那样也太……太不知廉耻了……唔……”
郑高楼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尖,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为什么天弟这里将我夹得更紧了?分明就很想让兄长来舔你的浪穴。”
“不是的……不是……啊……”郑仁天无力地辩解着,“我只是想让你……动得快一些,太慢了……里面好痒……兄长,天儿好难受。”
郑高楼不为所动,只是继续问道:“天弟告诉我,以前你的主人也会这样为你舔穴吗?”
“不会……他不会……”提起王虹悬,郑仁天又是莫名的一阵心酸,别说舔穴,王虹悬就连帮他抚慰前端都极为罕见,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哄骗自己成为他免费性奴的报酬而已,“他……从来……从来没有……”
郑高楼心神一凛,当下便抽出了阳根,将郑仁天抱起来,主动趴在他身下,用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穴口边缘。
郑仁天身子抖得厉害,原本填满穴口的肉棒又骤然离去,怎能让他不慌张?那穴眼被鸡巴撑出了一个圆洞,郑高楼的舌头轻而易举便进入到了最里面,它虽不如鸡巴,可也另有可取之处。郑仁天气喘吁吁的,最初的紧张情绪已经完全消散,坚持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开始淫叫起来。也不知郑高楼这舌头是如何长的,总能舔舐到郑仁天身子里的骚点。
郑仁天的脑海里回想着旁边马车那个男子痴迷的脸,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现下恐怕也是这种模样吧。他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如痴如醉的叫声,不时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兄长,别……啊……别舔了,那里……那里不行……天弟要尿……啊……要尿出来了……”
郑高楼自然不会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在穴口的软肉处狠狠一咬,随即迅速撤身,只见郑仁天高高仰起头来,精液和尿液一齐狂涌而出,将马车内的白色地毯弄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那本紧紧扣住的帘子也被再度揭开,狂风呼呼而作,却丝毫无法消散郑仁天身上的情欲。
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不远处那个同样被舔穴的男子也到了高潮,正趴在马车窗棂上不住地喘气。
趁他高潮余韵未退,郑高楼立即将大鸡巴对准了那流水的菊穴,经过鸡巴和舌头的双重开拓,那穴眼早已滑腻无比。只需要将龟头插入一点,媚肉直接就勾着鸡巴滑到了底,他将小腹紧紧抵在郑仁天的屁股上,同时对着旁边的马车高声道:“那边的兄台,咱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郑仁天吓得面色发白之际,又听那边遥遥传来了回音:“好啊,不如就比试咱们谁先把这两个婊子操到潮吹如何?”
郑高楼大笑道:“潮吹算得了什么,起码也要榨干他们的身子才行。”话音刚落,他又示意马夫尽情挥鞭,让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肆意狂奔起来。
郑仁天啊地尖叫一声,根本不需要郑高楼动作,光是那马车的震荡就能把他整个人插得魂归天外了。对方也不甘示意,立即便挥鞭追上,茫茫山道之上,只见两辆马车互相追赶,呼啸的北风中不停传来放荡的呻吟声:“兄长……相公……啊……用力操我,好舒服……嗯啊啊……”
郑高楼无疑是最爽快的那个,他专心享受着弟弟浪穴的乐趣和快感,还时不时开口道:“天弟的穴眼都被兄长的鸡巴撑得那么大了,怎么里面的还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