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被肏弄一整夜,郑仁天次日依然腿脚酸软,根本站不起身来,只能任由着郑高楼将他背到了马车之上,对外只说是感了风寒,自己一路贴身照顾郑仁天。下人不知所以,只感慨他们二人兄弟情深罢了。
实际上,那宽大的狐裘下方,郑仁天未着寸缕,只要郑高楼稍稍伸手挑开他的衣襟,就能揉弄那红艳的乳珠。
等到一切都准备齐全了,郑高楼这才上了马车说道:“天弟,方才有几个机敏的,好像都瞧见你的模样了。”
外头虽是冰天雪地,马车里却是有如暖春,郑仁天抱着暖炉缩在角落里,恨恨地瞪了郑高楼一眼:“若非你……你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也不会……”
一提起这件事情来,郑仁天就会变得格外暴躁,和平常温顺和气的模样截然不同。
郑高楼估计凑了过来挨着他坐了,又笑道:“天弟昨夜明明也很舒服,没失忆吧,还记得根兄长我说了些什么吗?”
郑仁天自然记得清楚,甚至连那根肉棍进入自己体内的感觉都未曾忘记,思及此,他裹在大裘里的臀尖还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仿佛在怀念昨夜的快感。郑仁天硬着头皮说道:“大家都是男人,那种时候的话岂能当真?”
郑高楼嘻嘻笑着,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义弟可爱,他凝视着郑仁天的面容,字正腔圆地说道:“可是我当真了,天弟说好的,要让我在马车上把你操晕过去,操到你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郑高楼自诩风流,自然是有一张好皮相的。现下一本正经地瞧着郑仁天说出这等粗俗不堪之语,羞得后者根本没眼看他。
“你……你……”郑仁天虽是听得多了那些骂人的粗话,可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憋得满面通红。
郑高楼晓得他是气着了,连忙过来挽着他的手替他顺气:“好天弟,兄长再不说这话了,你别生气把自己给气坏了。”
郑仁天稍微舒缓了些许心神,又听郑高楼唠唠叨叨地扯了些旁的事情,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只是一路车马颠簸,他听着听着却又是沉沉睡了过去。
郑高楼这头还在唠叨呢,转身听见身边人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又是心下一暖,挪出了位置来想让郑仁天睡得舒服些。谁想他才刚将人放下,那狐裘便自然地滑落,露出一双修长而结实的腿来。
郑仁天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有何异样,只是下意识地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双腿自然分开,臀尖微微上台,整个小穴一览无遗,看得郑高楼眼睛发直,暗忖道:莫非天弟昨夜也未得尽兴,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故而现下才摆出这等模样来方便我进入?
他越想越觉得事实便是如此,索性便将帘子遮掩得严严实实,自己也褪去了衣裤,从郑仁天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摸去,感受到他那大腿根部甚至还残留着自己昨夜的痕迹。
“唔……郎君,别闹了……天儿要不行了……”郑仁天无意识地嘟囔着,试图将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大手赶走,于是又换了个姿势侧躺着。这下倒好,那狐裘大衣整个落在了地上,雪白的身子让郑高楼的鸡巴高高挺起:“天弟,既然是你要求的,那兄长马上就来满足你。”
说罢,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巴送到了郑仁天的嘴边,用龟头在那红唇上稍稍磨蹭几下,很快就把略显干裂的唇瓣弄得水光发亮。
“唔……”熟睡中的郑仁天只觉得仿佛有一个带着腥臊气息的东西近在咫尺,像极了男人的那物……啊!他猛然惊醒过来,却被郑高楼那根鸡巴塞了满嘴。那根可怖的东西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让他除了无意义的嗯啊再发不出其他的字眼。
“天弟你醒了?”郑高楼微微笑着将自己的阳根抽出,又故意伸手到郑仁天的穴口摸了一把,只觉得那处湿漉漉的,更是不停地收缩着,“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兄长?这里都湿透了。”
郑仁天虽然也知晓郑高楼平素性欲极强,尝尝夜御数女,可没想到这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之后竟会是如此缠人。他赌气似的说道:“梦到你?想得美,我梦到了我以前的主人,在床上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舒服得紧呢。”
郑高楼闻言脸色微微变化,鸡巴却变得更加硬挺起来:“既然这样,那天弟应该也很会帮男人舔鸡巴了。”说罢又不怀好意地将阳根送到了郑仁天的嘴边。
横竖都已经被他操过一回了,郑仁天也不是守贞的女子,只是瞪了郑高楼一眼后便顺从地将鸡巴含进嘴里给他口交了起来。他从前也没少帮王虹悬口交,如今想来,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他认命般地手口并用,灵巧的舌头从龟头一直舔到了根部,手还细心地揉搓着那两个满是精液的囊袋。郑高楼别提多舒服了,尤其是为他口交的不是什么低贱的男子,是他名义上的受众人尊敬的弟弟。
就在两人如火如荼之际,郑高楼靠在马车窗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也是从不远处传来,虽然十分微弱,但也能够判断同是在马车上欢爱的一对男子。
郑高楼心中一动,也不着急将精液射入郑仁天口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