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威逼利诱,人家居然对他又硬了,他不禁气急,“你还敢来?毒素若入心脉,不出五日你便……便,呃,嗯……”
楚寒俯身捏开他的嘴,把那根最粗的玉势强行塞入他的口中,再把他手臂往后一绞,他的身体便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臀圆腰细天鹅颈,就连肩上随着操弄晃荡的足踝也是那般漂亮,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他操干。
“唔!唔嗯!!”
此人,竟不要命了!
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云雨,夜君嘴里塞着玉势叫不出太大的声音,闷哼一声接一声,好似要被干死过去,而后就连闷哼也弱了下来,半响没有出声。
楚寒摸了摸他的脸,那张脸上有汗有泪,睫毛颤抖的闭着,玉势把他的嘴撑得极大,不受控制的流了许多口水出来。
夜君陛下,已是迷乱。
“唔嗯……”
后穴里的阳物退了出去,他被翻过身躺下,精液失去控制咕噜喷出来,跪得发麻的双膝还没来得及舒展,嘴里的玉势被拿了出来。
他微微睁开眼,看到眼前一根凶煞狰狞的阴茎泛着水光晃动,然后捏着他的嘴猝不及防插了进去。
“唔……唔……呕……”
楚寒兴奋着,恼恨着,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嘴里无甚怜惜的抽送,把他干得挣扎干呕哭泣。
伦理的枷锁荡然无存,他觉得爽极了,看他受辱,他竟觉得快意。
夜君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从来都是别人低贱的伏在他身下舔舐,还没人敢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腥臊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他几欲呕吐,还是被强硬的操弄着嘴,顶开他的喉咙,操得他嘴皮发麻之时,那人满足的喘了一声退了出来。
他以为这便结束了,喘着粗气睁眼去看,眼前仍是那根被快速撸动的性器,然后,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
他眼前被糊住了。
男人握着性器对着他的脸射完,骑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后,不疾不徐的将精液涂抹开,然后随手点了他的麻穴,毫不留恋的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了。
这下子夜君再也动弹不得,无法发难了。
男人似乎并不急,也不害怕,干完这些事之后还在他床头坐了一小会儿,然后捡起了床下的匕首,执起他软绵绵的手腕比划了两下,似乎不知道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夜君绷着脸,浑身麻痹,惶然道:“你,你要做什么……”
最终,虎口一痛,被划了浅浅的一刀。
若是有解药,他自会查出来。
若是没有解药,两人就一起死。
所以楚寒有恃无恐,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