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楚寒深夜潜入太医院调阅陛下的问脉卷宗,他不敢以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前来,要是夜君知道他来过,必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他想过夜君会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捉他,但是没想到,夜君居然亲自在这儿等他……
楚寒摸黑进去,却见放着夜君这月的问脉卷宗处,一袭月白长袍的夜君陛下正靠着高高的架子站在那里,侧脸对着他说:“我就猜你会今夜前来,果不其然。”
烛光刺啦一声被擦亮,夜君吹灭火折,抬眼,面容沉静的看着他。
七日绝今日便开始发作,气血翻涌,坐立难安。他该急了。
楚寒在面巾后微微露了笑,“陛下在等我?”
他服了一种药,暂时弄哑了自己的嗓音,平日清越沉稳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就像是指甲刮过砂纸一样的艰涩难听。
他踏步过去,接近他半尺的距离停下脚步,手臂撑在他身后的架子上微微俯身看着他,呼吸声略微不稳。不错,他确实气血翻涌,坐立难安,可是一看到夜君在这里,那股气血就翻涌得更加厉害了,从心头烧到颅内,烧到腹下。
夜君陛下只穿了一件贴身长袍,显得肩宽腿长,越发俊美。
“陛下一个人等我,就不怕我对你不轨吗?”
他说着,拉着夜君的胳膊将他转过身狠狠抵在架子上,扯下面巾,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耳根,笑道:“看来,你似乎期待着。”
夜君捏紧了拳头,心头挣扎。
他想极了那夜的滋味,非常想。其他人再无法给予他那种快感,也无法满足他。他闭上眼时,耳边便是让人脸红的低哑喘息,抿上唇,唇齿间便是那夜腥涩的滋味……
他的安静促成了楚寒的胆大包天,楚寒握着劲瘦的腰,将他一把揉进怀里。
“我明白了,你是在等操……”
说罢,楚寒含住他的耳垂,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轻哼一声。
细微的呼吸声和黏湿的口水声响在耳边,如惊雷炸响,又似蓦然喷发的一把火,将夜君烫得猛然惊醒,他反手箍住抚摸屁股的手腕,咬牙道:“你放肆……!”
他的威胁毫无威慑力,楚寒捂住他的嘴将他掰得微微后仰,埋头亲吻着他,灼热的故意拂在他脖子,楚寒用牙齿轻轻的咬他,舔舐他滑动不停的性感喉结。
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
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松开。
夜君屈服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
袍子滑下肩头,那人松开捂嘴的手。他将额头抵住,扶着架子的手用力抓紧。
实在是太过耻辱!他居然在配合这个奸淫他的人第二次做这种事……
硬烫的性器抵在腿根里插弄,身体的温度因七日绝的发作比往常更烫,更热。楚寒到底是不想慢待他的,手指插入他后穴里帮他扩张,夜君陛下微微伏着身,被腿间抽插的硬物顶得心惊肉跳。
他那里本就敏感,草草弄了几下之后,性器插入后穴口。
夜君微微提着一口气等待着。
但是没有动。
楚寒扶着他的臀侧,忽然道:“陛下,要不您自己摇着屁股将它吞下去?”
夜君脸上微微一抽,情欲和羞辱在他眼眶里积出湿润的雾气,他怒不可遏,猛的一转身却被身下凶器狠狠贯穿。
“呃……”
愤恨还没来得及发泄,他脸上就已浮现舒爽,微微仰着脖子,从喉咙里叹了一声。
楚寒看着他的侧脸,兴奋的捏着他的腰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若说上一次还是意外和巧合,是骑虎难下,不得不为之,这一次就是蓄谋的结果。他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现在干的是谁,明知此举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但他仍是克制不住那股冲动。
“舒服了吗?”
夜君被他压在架子上不断顶撞,手紧紧的抓着架子,呻吟逐渐溢出。
于他而言,今夜是偷欢的刺激,也是自甘堕落的羞耻。
微弱的烛火跳跃着,赤裸的身子被自后搂住操弄,须臾,手掌再次捂住他的眼睛将他带得后仰,微喘的唇瓣被楚寒含吮住。
掌心羽睫微颤,楚寒心头更渴。
所谓干柴烈火不过就是如此,两人分明已经如此的渴求,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克制着自己。热烈一吻未及缠绵便就分开,两人因这一吻都没有再说话,寂静的夜里只剩下激烈交合的声音。
或许是他们的动作太大了,又或者是烛光太过显眼,过了许久,有人拾灯而来,轻问谁人在此。
夜君蓦地一惊,正要去灭灯,楚寒抓住了他的手,他越慌越挣,楚寒就抓得越紧,与他较着劲儿。
烛光越来越近,他的后穴因为紧张刺激把楚寒夹得受不了,见得差不多了,楚寒挟着他往后退,将他带去另一边架子。夜君死咬着唇,走动途中底下被肉棒插着捅弄,如此刺激之下,夜君快感如潮,如果不是嘴巴被他及时捂住,此刻怕是要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