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了臀瓣的阻碍，黎川每次深入都能把性器直插到底。「充分感受过被主人使用的感觉之后，你还会甘心只做一件物品吗？」

这算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问题。黎川只给了两个选择——尽管之前的五年，这个奴隶早已通过自己的天赋创造出了第三条路。

阴茎从湿软的后穴里抽出来又挺进，在敏感点周围肆意顶弄着，黎川很快就让零的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他不相信在这样的快感之下，身下的奴隶还会去做第二个选择。

零没有立即回答黎川的问题。或许是忍耐到了极限，紧紧抓着床单的动作也无法帮助到他了，零的呻吟声里开始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最终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鸣。

他没有射出来，只是后穴急遽地痉挛着，身体的皮肤热得发烫，眼泪大颗大颗地留下来。

是一次干高潮。黎川的奴隶全都懂得如何只靠后穴高潮而不射精，但这大多要经过几个月的调教才能达成，这个奴隶却在第二夜就做到了。

这让黎川满足之余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惜的心情。他将手指伸向奴隶沾满泪水的脸庞，替他擦去那些滚落的泪水。

「主人……」从高潮中稍稍醒转过来的奴隶用朦胧的眼神看着黎川，用沾满情欲的嗓音回答了黎川的问题。

「即使奴隶不做性奴……您也可以对我做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