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无需回想，黎川知道，自己从未和奴隶以外的人有过性事。黎川知道还有一种关系也能让人和人变得亲密无间，可那种名为爱情的东西会光顾这座岛，只能说是百年不遇的奇迹。

林的到来曾经带来过奇迹，只是那个奇迹与他毫无关系。

而如今，身下的奴隶仿佛在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他们之间或许也可以拥有这样的奇迹。

……开什么玩笑。

此刻零的双腿抬起，虚虚勾着黎川的腰，原本大开的双腿略微夹紧，让后穴又若隐若现地藏回了臀瓣之中。黎川放慢了律动的速度，一下一下缓缓磨着零的体内。初次经历干高潮的身体最难平静下来，激烈痉挛过后的后穴此刻无比敏感却又放松得任人进出，正是最难招架快感的状态，哪怕只是这样缓慢的进出，都足够他停留在浑身发颤的状态里。

黎川伸出手，捏住他一侧乳尖把玩起来，先是双指来回揉弄，后又来回拉扯，直到原本就充血挺立的乳尖弄得通红才堪堪放过那处，说：「我知道你不想做奴隶。每年被运到这座岛上的奴隶数百人，也绝非人人都愿意跪地为奴。但到最后，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会焕然新生，在这座岛上找到他们最理想的姿态。」黎川说着，轻轻哼笑了一声，「你也一样，而我会帮助你好好认清这一点。你会成为我最好的奴隶。」

零没有说话。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可是身体的快感几乎击散他的理智，最后溢出口中的只有呻吟。

「唔……主人……」

黎川知道，眼前的奴隶和他过往所有调教过的奴隶都不同，不只是因为他天资聪颖，性格沉静。他不害怕疼痛，甚至不害怕死亡。他甚至敢于违背他的命令，去挖掘他试图深深掩藏起来的秘密。不过目前看来，他应当尚未触及到真相——否则他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出那个贱奴并非自杀的事来。

……也未必。这个奴隶，似乎并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对付无法用疼痛和恐惧去征服的人，还有一种另方法。

「……而现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被主人使用的感觉。」黎川俯下身，在奴隶的耳边说。

黎川抽出性器，反身坐到床上，命令奴隶对着性器坐下，变成了骑乘的姿势。

「这一次，你自己动。直到像刚才那样……」黎川伸出手，对着奴隶的乳尖狠狠一掐，「用你的屁股高潮。」

「是……主人。」零喘息着应答着，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身后，不断抬起身体落下，让黎川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

黎川靠在床背上，变换了的姿势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奴隶的姿态——腹部晶莹一片，是被前端流下的淫液沾湿的痕迹。阴茎涨得红中带紫，前端亦挂着浓稠淫液，一滴悬在空中，将坠未坠，随着奴隶身体的动作起伏着。一侧的乳尖饱胀着，仿佛熟透了的果实，另一侧也挺立着，对比之下却显得有些干瘪，颇有几分被冷落后欲求不满的意味。

黎川伸出手去，让奴隶身体靠近，双手扶着自己的肩膀，然后捏住那颗不曾被他玩弄过的乳尖，几番搓揉拉扯，终于将它也变成了与另一侧一般无二的充血饱胀模样。

「用乳夹到底有些无趣。」不同于在黎川身上连连喘息呻吟的零，此刻的黎川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如给它们穿上孔，我可以给你定制专属的装饰。」

喘息着的奴隶皱起眉，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黎川的想法。黎川识破，却只是举重若轻地伸出双手，捏住他两侧乳尖。经过前两次的玩弄，他早已清楚奴隶的乳尖被怎样玩弄时最为敏感，于是两手同时动作，一边拧转，一边捏紧抽拉，然后腰部用力，向奴隶身体深处狠狠一挺——

「啊！——」

嘶哑的呻吟从奴隶喉间破出，伴随着黎川的性器被再次紧紧包裹。熟悉的痉挛感从性器传来，第二次干高潮。

身体的条件反射其实是很容易建立的。只要在奴隶每次高潮时都刺激身体同一个地方，长此以往，哪怕只是刺激那个地方，也能让奴隶瞬间联想到高潮的体验，然后瞬间兴奋到流水不止。

「记住这种感觉。」黎川笑，「不久之后，你就会变成只要玩弄乳尖也能舒服到高潮的淫荡样子了。」

这一夜格外漫长，待到第三次射在奴隶的身体里，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黎川从不知道自己的体力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他在性事上向来有所节制，一天之内从未射精超过一次。

不过比起黎川，零的精力却更是让人惊叹。被黎川玩弄到经历了整整七次干高潮后，这个奴隶竟还保留着一半的清醒，不曾因激烈的性事而失去意识。

「主人……」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却还是凭借着本能向黎川的方向微微靠拢，「您答应过奴隶。」

黎川当然记得。他答应过，如果这一夜结束后，这个奴隶还能够有自己的意识，那么他就能够得到拥抱他的权利。

只是为了这个，才坚持到现在吗。黎川想。

哪怕能够用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