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他的!……终于,墨烬溟回来了。墨烬溟特意拿着烈燚草回来,准备假装将其当成烈火草,喂洛克白吃下。然而,刚一回来,他便听到了洛克白身份暴露,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魔族卧底的事。真是废物!竟然连身份也暴露了,简直不堪大用!此等废物,活着何用?墨烬溟的心中满是不屑,面上却一派高冷,走到地牢门前,轻轻叩开了门。蓝隐惜看到墨烬溟,身形瞬间僵住。他既怕墨烬溟不留情面,杀了洛克白;也怕墨烬溟看到洛克白那张脸,同其他人一样,对他神魂颠倒,将他抢走。索性,墨烬溟根本不屑见洛克白,直接将烈燚草丢给蓝隐惜,“此物是烈火草,你喂墨白吃下罢,可百病全消。”说完,墨烬溟便一甩袖离开了,眼神阴鸷可怕。蓝隐惜捏着烈燚草,终于松了口气。幸好,师尊又是他的了。蓝隐惜捏着烈燚草,转身回了地牢,身体飞起,来到洛克白的床边,吻了吻他的脸颊,“师尊,越陵仙尊为你送来了烈火草,吃下可百病全消。”洛克白闻言,勉强将眼神从书中移开,张嘴含下烈燚草。书中有这一段,由于墨白装病,墨烬溟为他寻来了烈火草。眼下他身份提前暴露,墨烬溟竟然依然将尊贵的烈火草送给他,真是善良!然后,洛克白刚吞下烈火草没多久,便感觉到全身发热,所有的皮肤都麻麻的,宛如被蚂蚁啃食过一般,四肢百骸全都无力,无助的张了张嘴,难受得申吟了起来。洛克白感觉全身似乎都不对劲儿,他难受的哼出了声,身子难受的扭动着,不一会儿,便引起了蓝隐惜的注意。蓝隐惜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师尊,你怎么了?”洛克白一张脸红得宛如烟霞,双眸若水,美得令人移不开眼。“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洛克白大口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蓝隐惜,却像是在撒娇,声音也喘得不像话。蓝隐惜眉宇紧拧,“我只是喂你吃了师祖带回来的烈火草。”他说着,伸出指尖,碰了碰洛克白额角的汗,发现洛克白整张脸滚烫无比。这就是烈火草的效果吗?吃完之后,浑身都像烈火燃烧一般。“烈火草怎么会有这种效果?你别骗我了!肯定是你不怀好意,故意给我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洛克白现在严重怀疑蓝隐惜的用心,冷艳的眉眼上满是厌恶。蓝隐惜这些日子,对他的占有欲,历历在目。
他会变成这样,说不定是蓝隐惜为了得到他,故意使用的下流手段。熟读过原剧情的洛克白明白,烈火草绝对不是这个效果。一定是蓝隐惜做了手脚!蓝隐惜握上洛克白满是香汗的滚烫手腕。洛克白身上的香味,由于出汗,越来越浓了。那种独特又能够引起人心中欲-望,让人几乎能失去理智的香味儿,萦绕在蓝隐惜的鼻尖,让他的身体不可抑制起了-反-应。他差点儿要顺从内心,直接要了洛克白了。但心中的道德感,却强迫着他谨守本分,虽然心底的想法肮脏到了极致,但也只能埋藏在心底。他急匆匆去寻了墨烬溟来。他认为,洛克白之所以吃了烈火草,表现出异常,可能是洛克白的身体,不适合承受烈火草的药性。墨烬溟一袭白衣,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冷的白衣仙尊。他慢悠悠收起寒意冷冽的剑,淡漠的看向蓝隐惜,“墨白吃下烈火草之后,浑身发烫?”蓝隐惜面色恭敬,地垂下头,“是的,师祖,师尊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好……”“我知道了,你离开吧。”墨烬溟神色冷淡,未有丝毫动容和担忧。蓝隐惜蹙了蹙眉,直接扬起脸,直视着墨烬溟,“师尊是吃了师尊你给的东西,才变成那副模样,师祖你难道不去看一看?”“生病了应该去找医修,我怎么会治病呢?”墨烬溟眉眼冷凝冰寒,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他就是故意将烈火草换成烈燚草,好让那只蟾蜍精吃吃苦头。那种丑陋的小东西,何至于令他费心?蓝隐惜丝毫不惧他身上寒冽的威压,脊背直直的站立着,衣角飞起,面色不变,“医修的修为,并没有师祖高,恐怕没有师祖医治得快。我想让师尊快些好,所以还请师祖去救治师尊。”墨烬溟眼角眉梢都挂着冰霜,幽暗的眸子,审视的看着蓝隐惜,“我听说墨白没少折磨你,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依旧对他如此关心?”“在我心中,师尊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宁可失去一切,也不想师尊有事。”蓝隐惜神色认真的回道。墨烬溟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那只丑陋恶心的蟾蜍精,竟然能有这么孝顺的徒弟,怎么打骂侮辱都赶不走,竟让他隐隐有些嫉妒呢!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去看看。”来到地牢门前,他满心的轻蔑和不屑。原来的墨白那张脸,他是见过的,满脸是脓包,绿豆小眼,嘴巴乌黑像中毒了一般,丑得令人厌恶,所以才不敢见人,整日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