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她胸前,猛得去含吞乳儿,急得像小兽去寻母乳一样猛吸,手还生怕吃亏去尽情揉搓。他好像真要从乳尖吸出奶一样,舌尖狂顶,像要舔开乳孔,发出簌簌声音。
纪杏呜呜害怕地哭着,不是!她不是!这人进错屋子了!还是个特殊癖好的!她用力挣着,却怎么都不能撼动丝毫。白无憎在她胸间抬头撇了一眼石梁柱子,带子的另一端她手腕已经被勒红了,他纠结万分。
可现在的她被绳带束缚在软塌上半跪着,下身的巾子半松开,他肖想的桃谷蜜源一抬手就能触到
叮叮叮原来是架上铃铛响起,这是提醒按跷快到时间,马上就要来人了。
白无憎泛着情欲的双目怒狰,仿佛做了人生中重要决定一样,咬紧牙根,一不做二不休,朝她下身探去。
他站立在侧,一只腿抬上曲着,贴在她身后,大腿紧靠她的大腿,布粗长的肉棍在她股缝上吐露淫液,柱身盘了青筋,一跳一跳,他捋了将它按在她的穴上,夹在她腿间,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巾。
男人手指的薄茧比柳月白的还重,他捻着花核又搓又揉,将花瓣分开用力往下按,好含住他抽动的肉棍,纪杏呜咽地哭着,下身被他逐渐揉出水,打湿了巾布,那根滚烫的性器形状都清清楚楚被她小穴感知到了。
白无憎喉结滚动,胯下疯狂摆动,按着她的臀和胯骨撞击应和。侧面看到她晃动出水波的乳肉,忍不住把她身子扭来,推开被吊起高举的手臂,从她腋下探过头去叼她的乳。
这登徒子贪心又无耻,像饿了八百年没吃饭的人到了一餐丰盛的晚宴上,刚吃上两口宴会就要结束,他猛得变本加厉要把前八百年的饥饿都补上一样狂塞。
他抽插百下便泄出来,只听他暗骂一声,下身又跟吹气球一样涨起来,连一直喜欢的奶子都不吃了,一手揉着,争分夺秒地按着她的腰在穴上肏弄,白无憎不敢去亲纪杏的嘴,又忍不住想亲近她,只能正好吻着她的背,在她背上又舔又吻。
纪杏后背被弄得又痒又酥,烂泥一般被他糊在他身上,挣又挣不开,哭唧唧半跪着被他操弄。
许是他听到什么动静,白无憎腰上使劲抽动数十下,重重揉了一把她的穴,泄出白浊时退了开来,在纪杏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一个鹞子翻身跳出窗外。
刚刚的动作发生得太快,纪杏听见窗户响才发现手上的束缚已没了,她扯开眼睛上的带子,只见自己下身污浊一片,皮肤也被掐揉得青紫。
扣扣扣。
巧璎在门外轻身问道:纪杏,你醒着的么?该走了。
哎。
纪杏抹了眼泪,用那冷水胡乱洗了擦干穿好走进去,巧璎神采奕奕,一脸放松,看她眼神惺忪有些惊讶,怎么这般憔悴?
可是睡着了?师傅太大力了?我第一次也是,被按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哎,没事,以后常按按就习惯了。
在纪杏含泪吞下苦水的同时,还有一个人暴跳如雷。
安乐坊,西楼,雅间内。
程应东在白无憎面前晃来晃去,摇着扇子得意道:哎呀,最终白小少爷的处子身还是被我安乐坊拿下啊,我明天就去告诉姓周的,还是我们安乐坊的姑娘能耐!他青云间的姑娘白小爷一个都没瞧上!
他忽得坐下来拿了盘瓜子坚果,凑上来,拿扇柄抵住下巴,问:哎哎,你先告诉是我是哪位姑娘?省得我明天去问当然,我给你安排的个个是好的,哪个都不差啊。是胭脂?还是漓红?
我没有。白无憎坐着,之前一直不出声。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怒,却还有喜,一会儿就变了,眼中有困惑、自责、还有一些愁绪。
程应东没觉得奇怪,他觉得男人破处后有些情感波动是很正常的,他继续唠叨:是胭脂吧?我猜你就喜欢那一口,性子硬,看起来却娇
我说了,我没有!白无憎大喝一声打断他。
程应东也急了,跳起来:什么没有!男人怎么能说没有!你什么时候没有的!你爹怎么舍得把你送进宫!怪不得你以前不跟我们一起
白无憎青筋暴起,单手把他按到桌上,对他的耳朵大声吼:我说我今晚没去!我走错屋子了!我没去西阁!我去的是东阁!什么都没发生!
白无憎心虚地坐回位子,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下次见到她的时候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去找她?
程应东领子被揪歪了也不顾,慢慢滑坐下来,他动动鼻子,狐疑道:不对呀,你给你身上藏的龙犀香已经化开了,这东西遇到房间里的凤胥香能产生使女子身子软绵的效用他把疑问抛在一边,喃喃道:那我该怎么跟青云间比这次花魁赛我出什么招呢
一张桌上,坐着两个哀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