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我说的也不算,只是我认得一个朋友,能在关口说上两句好话,兴许能通融通融。
他伸出手掌,戴满了宝石戒指的手在陈老板面前晃了晃,歌舞声中,他薄唇轻启:要这个数。
陈老板堆着笑:五十万?
查理苏摇摇头:五成?
五成?
男人收回手,继续端酒杯碰杯:茶叶进城,我要五成货,一百吨云南茶,一斤不少。
陈老板登时脸色大变,茶叶难以长时间保存,两百吨云南茶已在湘、浙几处辗转三月,又改下水路进了舟山,一路孝敬打点各路老爷便散去不少,如今船上的好货不过一百吨出头,这人开口便是一百吨,岂不是亏的血本无归!陈老板像那酱猪肝泡进卤水一般红了又紫,紫了又白,他那肥厚的嘴唇哆嗦几下,压着声音道:查少爷,剩下的还不抵个运茶的本钱!
查理苏笑一下:今夜又有大雨,一切事在人为嘛,来,陈老板,先喝这一杯。
2
酒过三巡,小百灵扭扭屁股从一侧走进来,她蒙着条面纱先是唱了几首当下时兴的时髦歌曲,又是绕着台子跳了两支舞,时候差不多,她拍拍手,身后跟上一群女子,这些女子热热的挨着陈老板坐,上下其手的摸着陈老板,哄的他醉生梦死。
小百灵也没闲着,她端着几杯酒朝沙发另一侧独坐的查理苏走过去,声音甜滋滋的:查少爷您渴不渴?
这嗓子齁的查理苏头疼,他不动声色的挪挪屁股离她远点儿:去陪陈老板,我倦了。
小百灵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谁人不知这查理苏是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名声臭又能怎样,她倒是看他洁身自好的很!舞女进来脱衣服他倒是看也懒得多看,听唱歌时也是砸钱打赏,倒是从未领个什么女子宿过,人长得又漂亮,不比那些一身肥油的什么个老板强?
她又心生一计:查少爷,您领领情,喝了这杯酒罢,奴几岁就叫人卖进这销金窟来,不做这些营生又有什么法子呢?今天您不喝我这杯酒,明儿我就要遭妈妈的打,查少爷,您行行好,嗯?
还真说到点子上,查理苏本来闭目养神,听她这番话倒是睁了眼:你多大年纪?
小百灵连忙抱住他的腿:十六岁。
十六岁?从哪儿来?
问话期间他已然端起酒杯要喝,你在暗处随一众打手站着充数,看到这儿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百灵姐姐的嘴可是比你还灵活,你是逢个生人便编个新年龄,小百灵倒是每个时辰都换个新岁数,骗人要靠情商,还是得学。
垫垫脚尖伸伸腿,那边的陈老板已经喝的倒下,查理苏也就着小百灵的手喝了几杯,过不了一刻钟,那些药粉就要发作,你闻不出是什么药,猜测不过是助兴的,这幕后黑手的势力再打,也不至于敢杀了他。
你不再关心,悄悄地垫着脚从包房的侧边推门出去。
一身酒保似的黑衣惹人起疑,你摸到舞女们的换衣室,顺了两件旗袍帽子套在身上,刚挪出十几步,一头撞上男人的胸膛。
哎哟!没长眼睛!男人身后搀着他的女人骂,一探头,正是小百灵,她见了你一愣:来得正好!把查少爷带我房间去,我应付了那陈老板就回来!
她一松手,查理苏整个儿倒在你身上,他浑身酒气,闭着眼,只是迷迷糊糊的跟着你走,你一边拖他一边心里暗骂:真能喝啊!真沉啊!
拖进小百灵那满室香水儿的昏暗房间,查理苏朝软床里一倒就没了声儿,你活动下胳膊刚要走,忽然生出一股子邪门儿的坏心思,两步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叫你那日扒我的衣服,我这就将你脱个精光扔出门外,叫你明早儿上报纸!
西装外套好脱,内里的衬衫倒是难解,花花哨哨的到处是扣子,你用手解不开,坐在他腰上低头用牙,小狗牙尖尖的好使,撕拉几下便咬破了昂贵的真丝制品,象牙扣子叫你卷着舌头含进嘴巴,又呸一声吐到地上。
衣襟大敞,男人结实的腰腹一览无遗,他重重地喘着气,胸腔也随之起伏,你莫名有些耳朵热,弓着腰手指向下去解他的腰带,这腰带箍得结结实实,你花了一身吃奶的劲儿才解开一头儿,才要伸手去扯裤子,后颈就叫人一把攥住!(余文评论区链接见)
唔!
你叫人按住脖子朝下按,小脸儿重重贴在男人的胸膛,急于挣脱又挣脱不得,这人怎得喝了这般多的酒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放开!放开!你头脑充血,双手张牙舞爪的去打他,他睁开眼,严重无神,一片混沌,过量的致幻剂喝进肚子里,查理苏整个人都进入幻觉支配,他伸手去捏你的手腕骨头,捏的你一下子就流下眼泪:哎哟!疼!
男人又重复力气去捏你的后背,指头所到之处尽是红痕,你踢他打他,他完全感受不到痛,扯着你细细的脚腕朝身下一压,整个儿的覆上来,男人的躯体又热又沉,夹杂着酒气包裹你满身。
查理苏没有任何表情,他将你趴在床上,骑在你大腿上,一只手按住你两只胳膊夹在后背,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