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古装男人的名字,论品种??他或许是「谛听」。
在佛教传说,谛听是新罗王子金乔觉顿悟修行时带上的一条白狗,该犬善听、忠诚,後来金乔觉成为地藏菩萨,白犬也被视作神兽。
真正的谛听有个俗名叫四不像,因为牠有虎头、犬耳、独角、龙身、狮尾、麒麟足,而且能透过聆听辨别是非善恶,是祥瑞之兽。
上次她大起胆子,试探他是什麽,他指着一幅画给她看。那是谛听,她认得。可是他又笑着说自己不是画上的那一只,只是三分像。
他自称「白珞」。
到底他是什麽,她还不清楚,当然就没有办法找出对策。这也是为什麽她今晚乖乖报到。
她考虑过报警,也想过找高人收妖,可是经她这几天向在地耆老探询,他们都说这里是被一名姓白的有钱商人买下来,没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当她还想再问,老人家反而端详她,一副她很奇怪、g麻不断打探的模样。
这只妖很厉害,虽然小径本来就行人稀疏,但他敢在此乱飘,代表他一点也不怕被看见。
白珞带着和煦微笑朝她伸手,摊开手掌。
田唯意轻咬唇,克制不住的发抖後退一步。
白珞扬起柳叶般秀气的晶莹白眉,薄唇的笑意扩大,欢快程度b刚才还多好几倍。
「你还是畏惧我?」
沉厚悦耳的声音有取笑意味,不是讥讽式的,是淘气的故作闲聊。
他有她听过最好听的男x嗓音,也曾经展现她见过最有礼的风度,但不管他做什麽,他都无法消除她的紧张。
他从根本上让她恐惧。
她咽了一口口水,点头。
「嗯,我怕你。」
她佩服自己能说出完整的句子,至於气虚颤抖??不能怪她。
怕实话触怒他,她又补上一句:「抱歉。」
白珞的鼻子发出憋笑的喷气声,直接拉住她的手。
瞬间她缩了一下,差一点就用力ch0u走。
但是她不敢,她抬起头,仰望他靠近而让她望尘莫及的高?身长,在他双瞳yan红如血却饱含善意的注视下,抿唇用舌尖润了润自己发乾的嘴唇。
「不必道歉,我明白。」他说话的语气温柔,颇有同情,盯着她宛如待宰牲畜的脸,又用乾乾的嗓音道:「为难你了。」
田唯意收回与他交会的目光,晓得今晚他也不会放过她——即使他表现得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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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冷,肩膀缩颤了下。
可能是他的t温偏低,也可能是即将发生的事让她打从心底发寒。她认命的、温驯的任由他牵握,在他搂住她的腰,带她跨出一步时,忍住全身拼命想逃跑的意图,将注意力放在人类史。
梭罗人、佛洛瑞斯人、直立人、丹尼索瓦人、海德堡人、尼安德塔人——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田唯意陆续涌出的思绪被打断,不情不愿的开口。
「嗯,我记得,你叫白珞。白se的白,璎珞的珞。」
「真是聪慧。」
白珞笑盈盈。
他的手指不经意滑到她腰侧敏感的地方,她觉得痒,又觉得那位置太亲密。
一瞬间她涌起抗拒,双脚胶着地黏在gui裂的混泥土道径上。
白珞微侧头,俯下脸来看她,抛出疑惑的表情。
她一边庆幸他没生气,同时深刻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可悲,无异是他叼在嘴上的一块r0u。
「对不起,我、我不习惯被靠这麽近,可以请你??尽量离我远一点吗?抱歉。」她几乎在自爆宣言。但是假如他真的有丁点怜悯,那些友善不是伪装的,那麽她至少争取到缓刑。
没有见到他的这九天,简直是恶梦的延续。她连续失眠,歇斯底里大哭,压根不晓得怎麽能撑到今天。
如果不是太害怕被他的利齿咬碎,她根本不会来。
「这般可好?」
白珞放开她没吃好睡好瘦了一大圈的腰身,只牵她的手,并且往左跨一小步,站在宽阔衣袖不会摩擦到她,但伸臂又能随时抓住她的距离。
田唯意点头默许,在他移动脚步时跟上。
古宅在小径尽头,他们慢慢往上走,一旁的溪流也越来越小,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