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许容音才知道他做的事有多么让人不好意思。
几乎是刚刚进门,丁循就单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一寸一寸、黏黏糊糊地吻她。从额头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每一寸都不放过。
贴到唇瓣时,许容音已经被亲得呼吸不畅,没有喝酒,却醉醺醺地像泡在酒罐子里,满脸酡红。
“呜…丁循你先别亲。”她用手推他。
丁循却压着身子,另外一隻手托住她臀部,把膝盖顶进了她腿间。
许容音被他禁锢在门后的狭窄空间,衣裙在纠缠间变得凌乱,她只能用手紧紧地攥住他的外套。
丁循灼热的鼻息洒在她那白皙温软的长颈,唇片压上去,吮出密密麻麻的红痕。许容音的呼吸都在紧绷,“嗯…丁循,这样,我痒…”
他用牙齿轻轻咬,她瞬间叫得更急促。
“我找找感觉。”丁循难耐地用唇片蹭着她耳廓的线条,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像试探,又在渴求,“可以现在就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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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可以加更了,还欠两个,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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