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栒背对着顶在信箱上,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黏腻腻的触感从尾椎骨往下蔓延,直到舔到穴口,猛地,前边半硬的性器再次被刺激的勃起,翘立立的甩动着,他真的完了,怎么跟发情的母狗似的,一直硬一直饥渴,重重的喘息着,眼前发花的想要晃动身体来解痒。
谭冀今天怒气翻涌的快要自燃了,这只白糖糕太会勾搭,先是秦沾,再是林愈,最后袁淄,他到底要勾搭几个人?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自己为了莫须有的占有欲和嫉妒醋意而将排球砸向他的脸,现在更是匍匐在他身下为其口交舔穴,自己何时需要这么卑微,简直矛盾且可笑。
谭冀的过分解读余栒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会摊摊手很无所谓的姿态,他一个炮灰勾搭就勾搭了,反正也不用负责,你们最终的结局都是主角受的后宫团。
信箱后面遮下来的阴影里,雪团团的晃动着,上半身的背心皱皱巴巴的掀翻,谭冀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腹部,迫使屁股高高撅起来,黑色短裤勒在膝盖处,从脊背延伸下去的腰际,皙白的肌肤上密密叠叠一层晶莹的汗珠,他不耐热,海风吹过来的时候就热的汗津津的,现下又犯了皮肤饥渴症,浑身都叫嚣着想要。
滚翘圆润的屁股往后朝着男人的脸撞上去,嘴里压抑着,难受的想要,可谭冀不给,他用舌尖吮吸了会儿粉嫩的小菊穴,突然离开,眼神晦暗深沉的露出一抹邪笑,随后用手指奸进去。
一片暧昧昏黄的灯下,谭冀后背上的地藏菩萨镇恶鬼纹身离经叛道,格外刺激捉人眼球,胸前奶头上的乳钉晃荡着发出璀璨的光,他把另一边的耳链摘下来,将钻石塞进粉嫩的菊穴入口,外面垂搭着漂亮银质的细碎流苏,穴口里吐出来一股肠液,把甩动的流苏裹狭的湿漉漉的,发着色气的水光。
谭冀顶着迫切合拢蠕动的菊穴,眼神渐而痴迷变态,阴鸷了凑近盯着,胸腔里积蓄着的一颗硕大的被捏爆的柠檬,连同胃里都反着酸水,这只白糖糕怎么这么好骗,随便脱了裤子给别人捅,就这么饥渴难耐?就这么欲求不满?
真欠揍,又他妈的欠干。
余栒敏感的感觉他好像放了个什么东西,扭头往回看,欺水的眸子潋滟波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妖艳贱货的花样怎么这么多,老老实实的大干一场不好吗?用手指捅的这两下穴道里更痒了,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褶皱外面也垂下来什么东西,细痒的难受,怎么晃都甩不下去。
谭冀看着他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胯下性器要硬爆炸了,强忍着张嘴咬余栒的屁股蛋,水蜜桃的粉色被啃的到处都是吻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让你发骚,让你再骚,让你勾引别人,我要把你的屁股咬掉,让你再也不能这么浪…”
余栒脑子哄哄的,根本没听清,撑着信箱的背板低着头,喘息急促的发出低吟,视线里,正好能看到男人的腹肌,和胯下撑起来的巨大鼓包,好大,给主角受配置的老攻全部都是大鸡巴,而且每个老攻的需求都非常大,有时候一个刚干完,下一个立刻接力,把主角受干的爬不起来,射都射不出来。
想想就更硬了,奈何,妖艳贱货更像耍他玩,丝毫没有干他的意思,唉,无声叹气,果然他只是个炮灰命,老攻的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