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镜,看不见全脸,身材矮壮,穿着一身黑西装,非常有组织特色,他说他叫伏特加。
我当时一个战术后仰!
伏特加,我早在美国就听莱伊说过他,这个男人是killer琴酒的心腹,车技一流,精通俄罗斯语,琴酒指哪他打哪,好一条忠犬!
我握住他的手摇了两下,瞧瞧这黑墨镜,一定是为了遮住他凶恶的眼神,同时也是防止露出真容被监控拍到,伪装做的如此到位,不愧是日本大本营的成员!
伏特加解释说琴酒在做任务不能来接我,我点点头,不愧是killer,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就是不一样!
伏特加带我去了组织总部,组织基地构造都差不多,我一个人跑进了研究组,研究组对我来说真是家一般温暖的地方,我和雪莉在美国是同学,我们经常一起探讨新药的开发和炸弹的结构,虽然雪莉是医学专业,我是表演专业,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们成为好友。
“雪莉!我来了!”入江祁推开门,好家伙,一排白大褂齐刷刷的看着我,但是没关系,我鸩酒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年我可是和莱伊一起抢银行,顺便把假钞撒遍五角大楼每一个厕所的人!
入江祁自然的忽略他们的目光,走到最里面的实验室,果不其然,雪莉就在里面,雪莉听见了声音,但她没理我,这不应该,怎么会如此冷淡?
哦~雪莉~你不记得我们在大明湖畔一起毒死的小白鼠了吗?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炙热,雪莉终于抬头开了我一眼,“无关人员出去。”雪莉说完低下头继续给小白鼠注射药剂,我觉得自己就像实验台上的那只小白鼠一样。
心都凉了。
怎会如此?
我隐约发现了不对,可我没想出究竟是哪里不对,直到我听说了[莱伊两年前叛逃,真实身份是fbi]
莱伊,我最亲切的搭档,我们曾经一起嘲笑过fbi总长的发际线,一起在墨西哥拔过玉米,一起游过贝加尔湖,他居然叛逃了!
嘶——我悟了!
一定是因为莱伊的叛逃让雪莉再也不相信男酒了,怪不得刚刚不理我,都是莱伊的错!
我试图找波本一起搞莱伊,可我逛遍了组织基地都没瞧见波本,反倒是看见了琴酒。
琴酒看到我的时候本就不大的瞳孔紧缩,看的我都为他担忧,他试探性的喊了我的代号,“你是鸩酒?”在得到我的回复后他的脸色非常难看,也许他不喜欢喝鸩酒吧,我听说过日本成员都喜欢喝自己或者同伴的代号。
我的代号,真的有人敢喝吗?
我敬他是个勇士!
入江祁不知道的是,琴酒已经连续一个月做梦梦到他了,更准确的说是梦到他的世界里发生的事,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老鼠们搞得心绪不宁才会做出这些离谱的梦,直到他看见鸩酒的这一刻。
他也悟了!
一个月前,在连续加班了一周后,琴酒坐在保时捷后座小憩了一会,他的意识很清晰,他知道自己在梦里,梦里他站在一所废弃仓库前,莱伊沉默着背着狙击枪站在一边,琴酒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个fbl,恨不得对着他碍眼的针织帽来一枪。
波本的白色马自达以完全违背交通法的速度穿过马路停在了琴酒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金发的青年脸色不大好看,“怎么莱伊也在?”琴酒想冷笑,但是他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愿,琴酒坐上波本的后座,莱伊也跟着上车,波本面色又冷了几分,一脚踩下油门,一路行驶到一家酒店。
任务目标今晚在这家酒店入住,他是组织重要的科研人员,带走了藏着组织秘密的u盘,波本需要潜入目标的房间偷走u盘,而莱伊,他负责击杀目标。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从刚才他就在奇怪,伏特加人呢?除了伏特加之外,他不信任任何司机,可是梦里的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坐上了波本的车,这不对劲。
计划实行的并不顺利,波本一进去就看见了被蒙面男人劫持的任务目标,这不算什么,除了要求一千万赎金不然就撕票的绑匪,还有一个炸弹犯也给警方打了电话,总共四个炸弹,好巧不巧其中一个就装在任务目标的卫生间里。
警方将酒店团团包围,琴酒留在车里,莱伊在对面大楼负责狙击,只有波本被困在了酒店大厅。
同时遇上绑匪和炸弹犯,米花大酒店还真是多灾多难。
他可不在乎绑匪手上的人质,如果绑匪真的撕票了那更好,省了莱伊的子弹,等炸弹爆炸,u盘被毁,此次任务就算完美完成,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抱着这样的心态,波本放任事件发展,琴酒敲了敲耳麦提醒试图摸鱼的波本,“任务是回收资料,而不是销毁。”波本闻言遗憾的叹了口气,身为犯罪分子的他不顾人质的安危直接冲上去一圈打晕了绑匪,任务目标失去了禁锢,腿一软倒在地上,这可不妙,这个位置可不在莱伊的狙击范围内。
他们现在在大厅,除了墙壁就是大门,酒店里大部分人都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