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奶头全部含入嘴中。
嗯……
我又强压住一声闷哼,准确来说,是用手堵住,但一些细微的声响还是从指缝间泄了出去。
不知道是因为我心虚紧张,还是因为我本就听力过人,我此刻竟是能听到天野嘬奶的声音。
我脸上泛红,心里罕见地有一点点羞耻。
我一手用力捂着嘴巴,一手难耐地揉着他的发顶。
我想要提醒天野,现在有人走过来了,别再只顾着吸奶!
眼瞧着那个首领朝衣柜越走越近,萧天野突然手上一动。
他速度很快,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见窗户那边突然被一个东西弹了一下。
首领们全都被那声动静吸引了。
接着有人严肃道:“追!”
一群首领都匆匆破窗而出,直朝那动静追去。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困惑。
天野的身手其实跟我不相上下,但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却又超出我不少。
他刚刚那一招显然不是以前在黑豹兵团里学来的。
天野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练出这等身手?
不过,我现在根本就无暇深想。
首领一离开后,萧天野就抱着我从衣橱里出来。
他动作狂野,把柜门都撞得一声响,好像根本不怕让人发现似的。
萧天野将我放倒在了屋里的一张红木长桌上,接着压过来扑在我身上继续吸我的奶。
我被他吸得腿心发痒,屄穴不断渗淫水。
我两腿垂在他身侧,明显感到他已经情动勃起。
我突然想,天野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有些事是注定避不开的,那我心甘情愿地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着操。
我两腿忍不住去蹭萧天野的腰身,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脑袋。
我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摩擦过他的头皮。
虽然都是雇佣兵出身,天野却没像我那样留个寸头。
他这人表面上不注重着装,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某些方面特别臭美——比如,发型一定要好看,鞋子一定要够靓。
很少有雇佣兵会像天野这样,每天至少花半个小时打理发型,连刘海都要用发蜡梳上去,一丝不苟地搞一个大背头。
想到此处,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天野困惑地抬头看我。
他嘴里仍旧饥渴地含着我的大奶子,以至于我的奶头都被他带得拉扯了一下。
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嗓音暗哑地轻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你花了一个多小时搞了一个新发型。”
“结果营长要我们戴头盔。”
“头盔一压,你什么发型都没了。”
“当时头盔戴了一天,取下来的时候,你发型全乱了。”
“我其实觉得乱得很有型,结果你脸色好臭啊。”
“当时真是笑死我了……”
我说着就乐得直笑。
萧天野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神情都渐渐复杂起来。
从他叛出黑豹之后,我俩就没再这样说笑过了。
我们甚至连联系都很少。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联系我。
我是想联系他但又因为体谅他而没有行动。
我忽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相信他也一样。
我俩近十年的兄弟感情超越了任何世俗羁绊。
或许没有女人能理解我跟天野之间的兄弟情,甚至连男人也未必能全然理解。
我突然觉得,我长了副大奶骚逼也未尝就是件坏事。
正是因为我身体上有了这种变化,我和天野之间才有了破冰的契机。
如果不是系统逼着我强撩他,我和天野估计还会是之前那种状态——明明相互关心,却要别别扭扭地形同陌路。
萧天野突然张嘴松开我的奶头,接着双手撑到我脸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五味杂陈地与他对视。
这一刻,我俩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估计也明白我是什么心思。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俩就相互知道,我俩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萧天野缓缓低下头。
这迟缓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以及对我的一种试探。
我没有任何要躲开他的意思。
当他的脸和我越贴越近、嘴唇已经几乎要吻住我时,我微微张开了一点嘴。
这是一种迎接的姿势。
萧天野当即不再犹豫,蓦然就吻住了我。
他来时犹犹豫豫,一旦吻住了却一往无前,气势汹涌奔腾,亲吻之间仿佛能毁天灭地。
我用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