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上得了台面。
他本人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娶回来也只是放着,多个人吃饭罢了。
但沈念慈似乎很愧疚,总觉得自己的行为算得上道德绑架,裴颂然是迫不得已才娶他的,所以总是诚惶诚恐,对裴颂然恭敬得仿佛侍奉天神。
裴颂然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把他当上位者侍奉的人。
本来没什么兴趣的,可今晚不知为何,竟也对沈念慈多了几分好奇心。
沈念慈跪趴着帮他换好鞋,邀请道:“奴做了晚餐,夫主要吃吗?”
“我吃过了。”裴颂然说。
沈念慈身子一定,片刻后,从僵硬中化开,很得体地:“是奴考虑不周。”
裴颂然往里走,沈念慈沉默地跟在后面,总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颂然忽然停下脚步,回头问:“是不是知道你父亲惹了事,故意替他求情来的?”
沈念慈愕然抬眸,闪过一丝被冤枉的委屈,可他不敢直视夫主,也就低下头去,半晌,他说:“奴已经不是沈家的人了。”
裴颂然还要再刁难几回,却听沈念慈补充:“奴是……夫主的。”
甚至用上了强调的语气,沈念慈很迫切地证明自己是属于裴颂然的人。
看似从容稳重,其实一点也不。
裴颂然没再逗他,自己去洗澡,沈念慈也跟了进去,想服侍夫主。
“你去把自己弄干净。”裴颂然命令。
……是要使用他!沈念慈欣喜地点头,很快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两个穴,嘴巴,前面的尿道,乳头,脸,所有夫主可能用到的地方。
结婚那晚被开苞后,他只有幸服侍夫主四次,本来以为是自己过于无趣被厌烦了的。
他没有穿衣服,回婚房找夫主,却看见夫主穿得整整齐齐,靠在床头看书。
“奴服侍夫主脱衣。”沈念慈低着头请求。
裴颂然没理他。
沈念慈跪坐在夫主身边,迷茫地眨眨眼睛。他懂得怎么服侍夫主脱衣、穿衣,怎么服侍夫主的性器,却不知道怎么在夫主穿着衣服的情景下挨操。
他只好又一次求:“求夫主允许奴给您脱衣。”
这次,裴颂然抬头看他了:“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
别老打官腔,听着怪累的。
“是……”沈念慈习惯性称是,渐渐地,脸上弥漫一层薄红,连耳尖也不可避免地沦陷,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凑近了,目光停在夫主胸膛上,有点晕乎乎的:“夫主,脱掉衣服好吗?”
“为什么?”
“奴想……服侍您。”想看您的身体,喜欢您的胸膛、手臂、脸,还喜欢腿,喜欢脚,其实是哪里都好喜欢好喜欢,想立刻看到,想摸摸,想舔,想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