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婆漂亮的脸蛋上,烫得温言浑身一抖,再次泄了出来。
温言雾蒙蒙的眼睛迷离望着他,陆方池被看得更硬,大鸡巴又肿大了一点,他被他漂亮老婆勾得喉咙发痒,哑声哄道,“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小方池都快被憋坏了!”
温言快感阵阵,爽得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听话张嘴含进去了半个龟头。
这几年,青年教授肉棒吃多了,很会舔,小巧的嘴巴含着整个龟头,舌头灵活地舔着,技术很好,牙齿没有再磕碰肉棒,给年轻军官带来的全是爽意快感。
他情不自禁地摁住青年的头,手指插进那乌发中,往肉棒方向摁动,想把他老婆的小嘴肏得更深,但他动作很有尺寸,深度并不让青年难受。
从他的角度看得很清楚,青年艳红的穴口被他叔叔那驴屌一样粗大丑陋地玩意儿抽插着,动作过于迅猛,黏腻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白色沫渣,抽插间偶尔还能看到被带得外翻的红嫩光滑的肠肉,让人很是想念那被裹吸的快感。
陆方池将手指探向了青年教授的穴口,在那周边抠捏揉弄着,并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当兵的磨炼让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柔嫩的肠肉格外敏感,粗糙的刮弄又是格外刺激,有些疼,更多地是爽意,让青年全身随着他的深入探索一抖一抖的。
扩张好了,他从漂亮老婆的口中抽出了被含得湿淋淋的肉棒,还拉出了银丝,看得青年脸红得快滴血,脸皮还是那么薄。
他对着青年被他叔肏得已经烂熟涓涓流水的小穴,用力从上到下凿了进去,插得很深,一下顶到了骚心,
“啊……我不……不要了……放过我吧……”青年教授低泣着求饶,漂亮的脸蛋流满了晶莹的泪水。
“老婆,才刚刚开始呢!”叔侄俩不顾老婆的求饶,狠狠肏着,一下比一下用力。
那可怜的小穴,夹着两根粗大的玩意儿,被来回搅弄抽插着,显得格外凄惨。
叔侄俩比赛一样你进我出地直打桩,没有太多技巧,全是想肏老婆的热情,破开直肠嫩肉,肏进结肠口,射到结肠里,烫得老婆尖叫哭喊着求饶,小肉棒被欺负地抽抽嗒嗒射不出来精液,病态地半勃着,只有后面的骚穴里哗哗流着淫水……
……
不知收敛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随着“啪”地一声,温言公寓的房门锁上了,叔侄俩被撵了出来,还有丢在脚边的行李。
“言言,老婆,我们错了,不应该把老婆肏失禁的……”叔侄俩不要脸地拍着门喊。
温言在屋内听着忍无可忍,这两个人脸皮厚得快比上城墙了,昨晚他被两人摁着在他体内一次次射精,怎么求饶都没用,喉咙都哭哑了,甚至……甚至都被肏得失禁了,这叔侄俩还不放过他,最后被肏得晕了过去,简直就是禽兽。
他气得漂亮的脸胀红,拿着桌上的烟灰缸“咚”地砸在了门上,“滚!”外面叔侄俩吓得禁声了,不再招惹生气的老婆,他们老婆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之前没有过。
叔侄俩悻悻地想着,却不敢再多言,两人各自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温言旁边两户的门。
因为薄脸皮的老婆经常生气赶他们两个出门,叔侄俩就把整层都买下了,就他们三个住在这一层,所以叔侄俩才能如此不要脸的在门外喊着骚话。
半夜,温言房门被打开,他听到了动静,没搭理那俩人,不要脸的叔侄俩在部队上学的技能都用来撬门开锁当偷香贼了。
那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以为温言已经睡着了。
“你把药放哪了?”陆聿拉开常放药的抽屉,没找到昨晚被打开的那支。
“就在抽屉里啊!”陆方池有些奇怪,也压低声音回道,准备过去翻找。
“啪”,温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昏黄灯光照亮了青年漂亮的眉眼,清冷柔和了几分,但他声音却一如既往地清冷,只是有些沙哑,更加性感,“我已经涂过药了。”
叔侄俩没想到老婆没睡,入室偷香被抓个正着,有些心虚,想着今晚是不可能了,就打算转身出去。
正悲戚着今晚没有香香的老婆抱,要独守空房,就听到老婆主动邀请,“你们不在这里睡吗?”
叔侄俩很是惊喜,浑身好像都散发着喜悦与激动,“睡睡睡!”两个人身手敏捷地跑到床上,一人一边,老婆睡在中间。
台灯关上,屋里陷入了漆黑,也陷入了安静,银光从窗帘缝里流泄进来,房间好像被一分为二。
叔侄俩知道青年疲累,没有闹他。温言枕在陆方池的胳膊上,被他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哄小孩一样,陆聿那平时摸刀拿枪的大掌,此刻也温柔力道有度地揉着青年的腰腹,缓着他的疲惫和不适。
屋内很安静。
良久,“宝贝,我们爱你。”声音很低很温柔。
一声睡梦里的呢喃,“我知道。”
这三人你侬我侬得正好,但温言能够轻易放过陆家叔侄,却没有轻易放过告状的夏宜。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