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次性就喝光你的血。”

神只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渴求这散发这信仰香味的鲜血，另一部分却对此行为厌恶。

奇怪？之前饮血时还毫无异常。

神只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了。

祂在即将走出卧房时停下，对着自己目前唯一的信徒说道：

“崔夷玉，你总说世人眼中，人皇眼中，可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不是只有当官才有价值，你往日所学，可用于庙堂以外的地方。”

神只说完后就不再停留。

为自己而活？崔子昭眼里浮现出迷茫的神色。作为崔家嫡长子，一出生就被灌输着要为家族而活，被送往陛下榻上又被要求迎合君王。自己也早已习惯在他人的需求下过活，成为人们眼中期待的样子。而现在，被自己背信的神只却说，要为自己而活。

崔子昭看向神只舔舐过的手，那本该有道狰狞的伤口，现在却光滑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