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好法,他的二弟更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你。”
武大郎眼中含着泪,看着西门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反而被西门庆欺身压上来,胡乱给他擦了擦眼泪,满脸调戏的笑着,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比你那个二弟好?”
“我呸!你欺人太甚!”武大郎突然发怒,猛的一推西门庆,骂道:“离我远点,等我二弟回来,一定让你好看。”
西门庆远比他高大许多,但是一直不防,竟然差点叫他推倒,又听到武大郎总提他的二弟,脸色更加不虞,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碎银,面对武大郎警惕防备的目光,他直接将这块碎银子扔到了武大郎的脸上,高高在上的说道:“就算玩了个兔爷!”
说罢。
他转身就走。
武大郎只当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碎银子,恨不得捡起来扔到西门庆的脸上,然而事已至此,如果再闹大的话,他恐怕会吃更大的亏,现在二弟毕竟不在家中,而他又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他的娘子,所以万事需得忍耐。
他将那块碎银子拾起来收好,预备一切等武松回来之后再说。
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见他有钱有势,对他极为亲切,又知晓他家中没有妻子,总想帮他做媒。
这次也不例外,还没说上几句,王婆又开始打探他的私事,问他从哪来到哪去,向他介绍这附近还未嫁娶的姑娘。
西门庆听得不耐烦,如果换作往常,他只当是耳旁风刮过,当是没听见也就罢了,今日却因为武大郎的缘故感到非常烦闷,腹中窝了一阵子邪火没处发,偏巧这个王婆撞到了枪头上。
“你要与我做媒?”西门庆面带三分笑,看向王婆。
王婆还以为机会来了,忙不迭的点头,正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再跟他介绍一下附近的姑娘,刚一张嘴,西门庆却伸手扯他的衣裳,并且说道:“既然你要与我做媒,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自己来吧?哪里还用他人?”
他有意羞辱王婆,扯开了王婆的衣裳,又扒掉了王婆的裤子,本来是想让王婆丢个大脸,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王婆双腿之间看见了男人的那个器物。
“这是何物?”
西门庆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