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终于在一阵加重的顶弄后,微仰的脖颈闷哼一声射在她深处的花壶内。而妙信早已泄了两三回,始终在高潮的余韵中承受着他的顶弄。
待缓过神来后,法无便取下盖在她身上的衣袍给两人擦拭干净。随后摸索着找到灯烛点亮起来,再抱着妙信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转身去收拾起了两人在浴室的狼藉。
等他重新回到床上时,妙信早已累得睡着了。法无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接着便拉开她一条腿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穴内,抱着她入睡了。
两人住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妙信自小在寺庙里长大,对这东西自然是充满了兴趣。午饭后回到院子里便兴致勃勃地往那秋千走去。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前后摇晃着,后来渴望遥得更高些便对在树下石桌旁喝茶看书的法无娇笑着喊道
“法无,你来帮我推推。”
法无正看着《楞严经》看得入神,见妙信这如孩童嬉戏般的举动也是无奈一笑,只好放下书起身往她走去。
“那你可要抓稳了,小心掉下来。”说完便站在妙信身后开始使力推动着她的肩膀。
“啊呵呵太高了轻一点啦”迎风拂面,犹如小鸟飞翔般的刺激,乐得妙信不禁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可妙信背对着法无,并不知道她无意间发出的惊呼与那夜夜笙箫时的娇喘是多么的相似,听得法无耳热心悸,僧袍下也隐隐凸露出鼓囊的一大块。
法无却还不想打扰她难得的轻松惬意,待她玩够后连呼不用推时,方替她稳住绳索,转过她的头弯腰吻了上去。双手也从肩上穿过,隔着衣裳抚摸那柔软的浑圆。
直吻得妙信无法呼吸,不得不松开握绳的手轻推着他。
法无也顺势退了开来,走到她身前将她抱起,自己则坐在秋千的木板上。
抱着她又激吻了一阵后方退开,脱下自己的裤子,示意妙信蹲下帮他舔弄一会儿。
“哼你真是”妙信娇嗔地撇了法无一眼,只好依言蹲下含住那已分泌出丝丝白浊的顶端。舌头顺着顶端来回打转,时而往缝眼中顶去,直舔得法无小腹一紧,肉柱也跟着激动得抖了抖。
“帮我含进去,乖”法无沙哑着声要求道,说完也不顾妙信的意愿,便将臀一挺,把那粗长坚硬的肉柱往她嘴里一送。
“唔”这顶弄来得突然,让妙信也不禁闷哼了一声。幸好她这两年来早已帮他舔弄过无数次,对着肉柱也算熟悉了解。反应过来后便微仰着头放松颈口,好让法无的肉柱尽根没入,又不至于顶伤自己。
见她依然如往常般那么贴心温顺,更是变本加厉,按住妙信的头便在她嘴里大力的顶弄了起来。直顶得妙信津液横流,顺着下巴向下淌去。
法无顶弄间身下的秋千不免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晃。他发现这秋千的妙处后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坏笑,接着心念一转,便放开妙信起身,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
随后将手往妙信身下抹去,自然是摸到了一阵水意。妙信如今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法无即便只是深吻着她不做其他,都能让她花穴蜜液横流,双腿直软得打颤。
谁能想一个原本单纯心善的尼师如今却如此骚浪。
法无将赤裸着身子的妙信抱坐在秋千上,让她握紧两边的绳子。自己则站在她双腿间,挺着那粗硬的肉柱往她花穴顶去。
“哼啊别呃太深了啊”妙信的身子整个半悬在空中,除了臀下坐着的木板和紧握着绳索的双手,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支撑点。硬要算的话,那在她花穴中大力进出的肉柱也是一个。
快速的抽插了一会儿后,法无又将她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上半身往后仰,两手抓着绳索。一条腿自他的腰间穿过,另一条腿则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晃动起了秋千,每当秋千向前摇晃时,法无便会疾速地挺动自己的腰臀让肉柱在花穴内抽插一会儿。后退时则顺势让妙信的身子往后靠,让那花穴被迫往肉柱的底端吞去。
法无还是担心她身子颤栗时会握不紧而摔下去,两手也包着她的小手替她握住那绳索。
“恩啊会摔啊下去的恩”悬空的担忧加上露天的刺激,让妙信更是紧张不已,身下的花穴也紧框着法无的肉柱,似乎要借此找个替自己稳住身形的支撑点。
“唔太紧了,信儿你快把我咬断了”法无感受着身下的紧致的吸允,一股汹涌的射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令他不得不紧咬着牙齿对她沉声要求道。
大力的抽插了一会儿后,又将她扶起换了个姿势。这回是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肉柱上,双腿自他腰侧分开向后悬挺着,犹如在驾驭一具飞翔的凤凰。
法无低头瞧见两人这奇妙的姿势,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当下便双腿往地上一推,让秋千开始大幅的前后晃动了起来。
“信儿你瞧你像不像一只飞翔的鸟儿?恩?”每当秋千往后降落时,他便会往前一挺,让热烫的粗硬往妙信花穴深处顶去,一边还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