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软。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然后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压到自己嘴上,先吻了她一会儿。
然后才松开嘴跟她解释到“昨晚我从那偏门出去,门只是掩上了,没有锁,今早我又从那里进来了。”
偏门因平时出入的人少,常年都是锁着的,因此闭寺时从来不会有人去检查,这下倒是便宜了他。
他解释完后就把妙信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走到桌旁从包袱里取出了一瓶药膏。
妙信见他走开顺着他的身影望去,桌上何时多了个包袱?见那包里似乎还放了几件衣服,于是惊讶的问他“这包袱是你的?你要去哪儿?”
法无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回去床边想要扒她的裤子。妙信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刚忙出手制止了他,还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不会又是要“治病”吧?
法无柔声的给她解释道“我给你那里上些药,好得快些。包袱是我带来的,我这几日就住在你这里了,方便治病。”
随后抬眼望着她,刻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继续说着“我昨晚回去时都差点摔到山坡下了”
这下妙信倒是没了拒绝他的理由,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这年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法无见她松手,便赶紧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折起她的双腿往她花穴望去,只见那娇气的花穴外已是红肿一片,幸好没有破皮或是出血,否则他要自责不已了。
他打开瓶盖,抹出一些药膏往她的花唇外抹去,又取了些涂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涂抹着。
“啊你干嘛呢恩”妙信见他突然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吓了一跳,嘴里不禁娇喘出声,身下更是有一股热流从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敏感得浑身颤颤栗栗
法无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每次拔出时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花穴,身下早已是热烫肿硬。他起身撩开僧袍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又从瓶中挖出一坨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柱上,上床扶着它找到那令他渴望的花穴,一步一步的往里推进
“恩法无涨啊出去痛恩别进来哼”妙信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根本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脱的裤子,又是何时插了进来当下心里一颤,不断地往后挪动自己的臀部想要逃离开来。
法无当然不会如她的愿,双手抓住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往里一挺。他并没有想要再跟她来一次“治病”的想法。他还记得她花穴外那红肿的娇嫩模样,只是自己身下也是涨硬难受,正好他的手指也无法将药膏抹到她花穴深处,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插入到她身体里。
“我的手指不够长恩没有办法把药膏抹到深处,你别怕我只是塞在里面不会动的”法无轻声地安抚到。随后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到自己身上,遂低下头温柔地叼住了她的小嘴吸允着。
法无起身抱着她往窗边的椅子那儿走去,窗外是院墙里的树丛,不走进院里深处是不会看到这屋里景象的。
行动间两人的交合之处也是在挪动着,磨得妙信浑身都战栗不已。法无倒还好,只是也不免被穴里不断收紧的吸允感刺激得闷哼出了声。
好不容易走到椅子处坐下,此时的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窗逢中吹进的丝丝凉风也无法让二人好受些。妙信身下更是早已湿液横流
法无脱了两人外面的那件僧袍,只留下一件宽松的里衣。屋里烧得正旺的地龙让二人不至于感到寒冷。脱完后法无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后轻抚着,好让她尽快和缓下来。
两人都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下还是有些瘙痒难耐,但至少不会到无法忍受、失去理智的地步。法无见她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便开口跟她聊起了即将到来的入世修行。
说话中身下也不忘缓缓的前后挪动着,时不时再轻轻的顶弄一下,好让二人都不至于太难耐,也为让药膏能更好的吸收进去。
若是忽略两人身下交合的私处,旁人看来只会是以为两个亲密熟络的人在交谈罢了
两人下体都还是轻缓地交合顶弄着,嘴里倒是一直在说话,敲定了彼此三月见面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又聊了一些关于二人下山之后的路线。
太元朝的佛教要求所有年满16岁的僧人都要下山入世修行,下山的时间定在每年的3月,倒是没有具体规定要哪一天下山,只要在三月结束前离开寺庙就行。
寺庙里也会给每一个下山的僧人一些银票。太元朝的寺庙可以说是非常有钱的地方了,每年都会有大量富裕虔诚的信徒往寺里捐献香火,即便是最穷的人也会省出一些银钱投入寺里的功德箱,希望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受佛祖保佑。
法无是家中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小的那个。他父亲年轻时曾受过启灵寺一位僧人的救助,因此虽然家住在很远的北方,却也依然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启灵寺。
他的前两个哥哥也在年幼时被送去寺里审核,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慧根,最后又被带了回去。直到法无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