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gan菊内。
“唔!胡闹!”
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乖,听话~很舒服的。”
单敏轻声诱哄着,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
李重睿蹙着眉,眼眸半眯,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
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
“啊!”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语调婉转缠绵,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想再听他叫出声来。
软鞭不似掸子,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滋味绵长。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淌进肠道里,满满胀胀,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
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都跟着摇晃颤抖。
单敏g了g唇,故意嘲讽道:“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
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向驾驭马匹一般,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
李重睿紧咬着下颚,做了好几个深呼x1,才艰难站起身。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脑海里,撩得他几yu失态崩溃。
包间位于酒肆的三楼,窗下仍旧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拢上外袍的李重睿站在窗边,正好只露出腰部以上。
单敏衣裳未褪,一身依旧完好整洁。她站在窗框后,外面瞧不见她的身影,她却能从缝隙中瞧见街下的景se。
她一手执软鞭轻ch0u他的t0ngbu,一手抓握住前端翘起的yan物r0un1e,间或拿指甲掐陷他的柱身、马眼及囊袋。
前后夹击的刺麻痛感,令李重睿爽得忍不住双腿颤抖,唯有双掌紧握住窗沿,才能勉强稳住上身。
宽大的外袍下,中段一前一后隆起,前面是顶起的rgun和手,后面悬翘的酒壶。
这画面y1ngdang又se气,莫名叫人看得口g舌燥。单敏心想,若是能叫画手将其画下纪念就好了。
李重睿样貌出众,站在窗边不久,便引得楼下的姑娘妇人频频抬眼偷瞧。男人蹙眉抿唇,又紧张又刺激,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又忍不住依从她的命令。
单敏把酒壶撤了出来,飘香的酒水立即洒了一地,在地下晕成一滩水迹。
她撩起后袍,将软鞭的手柄又塞了进去。
“呃啊”男人低低的嘶吼声再次响起。
软鞭手柄上刻有繁复的花纹,不似壶嘴光滑。cha入肠道时,不免刮蹭摩擦肠壁,酸酸麻麻,十分刺激。
单敏感受着手中握住的yan物越来越大,嘴角笑意加深,故意出言刺激。
“楼下不少姑娘在偷看殿下,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殿下正在被人玩弄呢?”
“若是有相熟的人认出殿下,让人知道堂堂皇太孙,竟然在窗边公然被丫鬟前后一起玩弄,垫个脚就能露出y得发直的脏东西,不知又要怎么在背后议论殿下呢?”
“殿下看那灯笼摊子前,可不正有一貌美姑娘正在看你。”
单敏故意引导他的视线,趁他们对视之时,她便重重捏住两颗囊袋,盘在手心里加力r0un1e。
李重睿不自觉顺从她的引导看去,甫一对上姑娘的眼,便被身下的偷袭刺激得哼叫出来。
男人眼眸难耐微眯,瞧在那姑娘的眼里,便好似情郎有意一般,愈加羞红了脸。偏又舍不得躲开,生怕错过意中情郎的反应。
软鞭手柄就着小手套弄的动作,相互呼应,在肠道内拔出又cha入。双重的强烈刺激令李重睿根本招架不住,又时刻担心着街上的人瞧出异样。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行此yghui之事的羞辱刺激,偏叫他反应剧烈。心里头一边挣扎抗拒着,身t却诚实地由着她玩弄。
就这样,还不肯作罢。
单敏轻笑一声,开口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高公公走了进来,站在屏风后面回话。
入门之处有屏风遮挡,可屏风乃白se绢布绣花所制,朦胧透光,虽瞧不真切,却隐约可见屋内的大致轮廓。
李重睿心头一紧,外袍下的身子绷得好似一根琴弦,只要稍加拨弄,便会铃铃铛铛地颤抖着发出声来。
外袍虽然宽松,可不论他转向哪一面,身前身后隆起的幅度却是无法忽视的。
单敏故意一边旋着手柄刮弄他的肠壁,r0un1e他的guit0u,一边叫高公公把掌柜叫来。
“不知贵人有何吩咐?”掌柜紧张地站在屏风后,弯腰低头,只敢悄悄往里间瞄两眼。
只见屋内好似一男一nv正站在窗边,朝他们这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