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操的,前面是用来榨精的。
越到后面,他越体会到致命的空虚,早就射不出什么了,但那飞机杯不会停下来,它好像直接作用在他的神经上,弄得他好痛。
膀胱也好痛,更别提晚饭后又被灌了许多水。
陆蘅书按着他的腕子,不许他乱动。直到他射无可射,难受到五官皱成一团,眼睛翻白,狗一样呼哧呼哧大喘气,才把飞机杯取下来。
姜熙好像被人抛上去又摔下来,浑身骨头酸得发软,没有一点力气。他想说话,但猜不到陆蘅书想听什么,那还不如闭嘴。
陆蘅书揉他空下去的阴囊:“射了那么多,爽吗?”
姜熙眼前糊着一层泪,什么也看不清,他摇了摇头,陆蘅书没有反应,他倒是率先惊醒,记起陆蘅书不爱看他否认,只有屈辱点头:“爽。”
“太好了。”陆蘅书状似温柔,帮他揉鼓起来的膀胱:“那想不想尿出来?只要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尿。你知道,我一直都舍不得拒绝你的。”
陆蘅书越揉失禁感就越强,姜熙不想尿在床上,他再怎么样也不能随地失禁,那就真的成了动物了。
“求你。”姜熙没能学会更多讨好的话。
陆蘅书当然不满意了。
姜熙合眼,想起许多陆蘅书在床上骂他的脏话,艰难地说:“让贱货尿出来吧,求你。”
陆蘅书仍然摇头。
姜熙攥着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见血的指痕:“让我没用的贱鸡巴尿吧老公,老公,求你了老公。”
不知哪个词讨好了陆蘅书,陆蘅书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趁着心情好,也不吝啬帮帮他。
陆蘅书抬手,一拳捶打在姜熙小腹上。
鼓胀的弧度瞬间塌下去,姜熙尖叫一声,身子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身子裂了,无数把刀在切割他的下体,等他回过神,屁股和腰早就泡在了被尿液打湿的被褥里。
他在床上失禁了!
姜熙张着嘴巴迟迟没能说出话,腥臊的味道不停往鼻腔钻,他差点以为自己疯了,脑袋里的弦绷得好紧,碰一下就会断掉。
他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愤恨地盯着陆蘅书,陆蘅书抬手给他擦泪,笑着说:“老婆真是的,下面流,上面也流。”
姜熙狠狠推他一把,照他的脸挥拳头:“我当年就不该救你!怎么没让他们打死你!”
陆蘅书轻易制服他,把他按在湿凉的被褥里,嗓音依然含笑:“错了,姜熙。你不是救我,而是救了他们。那天如果没有你,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你这么喜欢当好人,就算重来一次还是会过去的,起码你不想看见那么多人死吧。老婆,你就是这样,舍不得别人受罪,那就只能自己吃点苦头了。”
姜熙一直在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姜熙出门前,陆蘅书替他最后理了理衣服,在额上轻轻印一个吻:“去吧。”
姜熙身子绷得很紧,直到门将他和陆蘅书分隔,才加快脚步飞奔出去,风掠过他微长的头发,他感觉很轻快,如果能永远不停下,逃到没有陆蘅书的地方就好了。
这股风将他送到公司,又为他送来了一个故人。
他看见去警校的高中同学时还以为公司出事了,谁知道是来找他的。
“放松点,姜熙。”下班后,他们来到一家很普通的羊汤馆子,于成文说他请,不用姜熙给钱。
姜熙始终垂着脑袋,面前那碗羊汤散发出轻微的膻味,他总感觉这股味道是祛不掉的,在老旧的闪着油光的桌子上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于成文和他前夫关系不错,甚至称得上一句异姓兄弟,结婚前于成文就不同意他和姜熙的婚事,认为姜熙太普通,配不上他,婚礼也没有来,调到市公安局后,更是不和他们来往了。
姜熙想了很多,直到于成文轻咳一声,才抬起脑袋,听于成文说话。
“你如果想起来更多细节,都可以向我提供。”
姜熙看了眼于成文,垂眸道:“我已经嫁了新丈夫,很多过去的事,我都……”
于成文脸色变冷:“姜熙,你们好歹在一起六七年,你说忘就把他忘了?”
姜熙深吸一口气,攥紧袖子,祈祷陆蘅书没有通过监听器听到更多,或是察觉到于成文的身份。
于成文确认他不可能说更多了,低声骂了句婊子无情,就去前台付账了。
姜熙挨了骂,但见他放弃,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知道陆蘅书究竟有什么背景,于成文查了那么久还是查不到他,但是这样也好。
他十年前犯的错,不止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前夫,如果连丈夫的朋友也不能幸免,他死了以后该怎么跟丈夫交代?
于成文结完账,仍不甘心地问:“你一点隐情都不知道?当初和他爱得死去活来,他死了你还立刻改嫁?”
馆子门口传来清晰的鸣笛声,姜熙听得头皮发麻,止不住地颤抖。于成文问他抖什么,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心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