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丽云楼到无忧馆的过程中,那么长的时间难道不是时间吗?
这事不能想,越想越怄气,意识到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使如此低级的下三滥手段,难道就不怕识破后的尴尬吗?
都说他们魔道的人是邪魔歪道,身后这家伙简直比他们魔道的人还邪性!
虽意识到是自己大意了,可栽在如此低级的手段上,实在是羞愤难耐。
凤池从她反应上看出了师春说的事情恐怕是真,当即震惊了,心里有同样的疑问,你卖身契被毁前,都不知道看看真伪的吗?
她很想问问这位圣女,你说事关重大,非要亲自出马去无亢山也就罢了,可搞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回头有人拿着卖身契去了天庭衙司状告,天庭衙司责令无亢山把人交出来怎么办?
无亢山哪敢对抗天庭,只能乖乖交出来了,那还怎么搞?
眼看那两个劫匪在那冷嘲热讽,
凤池又摇了下岑福通的脖子,沉声逼问道:“我家小姐,你们是怎么抓的?”
脸色惨白的岑福通又怕又难受,“就这么抓的。”
凤池用力掐了下他的后颈,痛的他嗷嗷叫,再次逼问道:“我问你抓的详细经过。”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岑福通赶紧老实交代道:“没什么经过,我们冲出来,她没做任何反抗,我们就抓住了她。”
真没做任何反抗吗?凤池又盯向了圣女,目露征询。
象蓝儿顿又羞上加羞,感觉再被问下去都没脸见人了,无言闭眼。
难以置信的凤池懂了,敢情还真是束手就擒呐,也罢,可能是圣女怕暴露吧。
她又问:“小姐在他手上,是他一个人抓的,还是你们一起抓的?”
岑福通紧张道:“我没动手,不信你问你家小姐,是另外三个家伙抓的。”
不止是撇清干系,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他之前确实没动手。
凤池朝师春那边抬了抬下巴,“他们两个也没动手?”
这话问的师春他们都感到奇怪了,绕来绕去问这个干嘛,人都抓了,就眼前几个人,谁抓的还重要吗?
岑福通:“没有,他们没动手,就那三人动的手。”
凤池:“我跟在你们几个后面过来的,你们一出手,我随后就凑了过来,就看到我家小姐被他挟持着。你们是一伙的,他能无缘无故挟持我家小姐做人质不成?”
敢不老实?手上加大了掐的力度。
这也是她最大疑惑的地方,但凡局面松垮一点,以她的实力都能轻易救人,
岑福通立刻痛的鬼叫道:“我不知道啊,我也奇怪呀,我们这里刚抓住人,他就立马把人抢了去刀架脖子,如临大敌般。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你家小姐还有同伙,结果老板娘你就来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这样的事?凤池本能的认为是鬼话,又看向了圣女。
结果象蓝儿眼神中除了羞愧,别无他意,意味着给了她明确的答复,确实是那样的。
竟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凤池惊讶了,这是未卜先知了,还是早已洞悉了她们的计划,若是后者,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管怎样,至少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排除了,那就是眼前两个挟持人质的家伙,将人质挟持到手时并未采用什么特别手段,这样一来,她就没了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动手了。
也不打算再等了,利刃在圣女脖子上已经割出了血,短刃在圣女腋下已经刺入了肋间,拖到现在已经是让圣女遭了罪,哪还能再磨蹭下去。
她手中的岑福通突然甩了出去,其势如排山倒海。
轰!飞出的岑福通直接撞上了躲避不及的瘦猴子,后者大惊,来不及反应便被撞飞了出去,双双喷血,又双双将一块大山石给撞了个碎裂,溅射出的血花还没落地,轰隆坍塌的碎石便将人给埋了。
&nnbsp;那个瘦猴子临了,连个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下场果然不幸被言中。
弹指间又杀两人,师春二人略惊,听说外面的人比流放之地的人斯文讲理,就这?一来就杀了五个。
两人再次如临大敌。
就在二人以为即将要出现玉石俱焚局面时,凤池人影一闪,瞬间没入了山林中,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地上昏迷的边惟康倒还在那。
“春天,这什么鬼?”吴斤两惊疑四顾,很是不解。
师春沉声道:“我哪知道。”
人看似走了,两个人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反而越发紧绷了。
象蓝儿脸上浮现出了丝丝冷笑。
“春天,快看,周围。”吴斤两忽一声紧急提醒。
不用他提醒,师春也看到了,视觉光线突然不敞亮了,周围的山林中骤然同时弥漫起了一片黑雾,很快便让周围林木变得隐隐约约,黑雾正以可见的速度向他们逼近。
这似乎是障眼法,两人顿高度紧张了起来,高度戒备四周,谨防从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