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直到被封为嫔后,才迁居永和宫。再,再没想到娘娘居然是个……”
贪嘴二字跟雍容华贵,颇有母仪的皇贵妃娘娘可太不搭了。
让德妃几度张口,硬没敢说出来。
倒是淑宁含笑:“子都曰食色性也,可见人之本能。无尽美食面前,谁又能忍住垂涎二字?”
“这倒也是。”德妃颔首:“自从二妹接手了永和宫的小厨房,为姐对这月子饭都开始盼了起来。再没想到,那少油没有盐的月子饭到你手里都能做出花儿来。怪道来探望我的宫妃们都咬牙,说妹妹家家有,怎就我的格外出众些?”
淑宁被夸得鹅蛋脸红扑扑,更添几分娇色:“哪有姐姐说得那般好?”
“怎就没有了?”德妃一脸坚定,半点不容反驳的样子。
世人都道她疼妹子,却不知妹妹如何惦着她。
她阿玛只是个五品员外郎,额娘出身亦不显。别的宫妃三不五时有娘家孝敬,往来打点从不缺银子,能大肆收买人心。她不从手头上抠出来点儿,贴补娘家就不错了。
倒是淑宁聪慧,知道教几个厨娘折腾着开吃食铺子。
磕磕绊绊地攒了些银子,献宝似的给她送来,要帮她在宫中好过些。她舍不得拿妹妹心血,那傻丫头竟转头就在小汤山那边置了个小庄子。地热加上玻璃花房,硬在京城地界种出了她喜欢的南地荔枝。
用心如此,德妃觉得自己便是个铁石心肠也得被那丫头磨成绕指柔,不由自主地为她多思量几分。
知她明儿要去慈宁宫给太后晋菜,德妃还拖着产后疲惫的身躯逐条帮着讲解太后喜恶。唯恐淑宁两眼一抹黑的,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若不是她尚在月子里,身有污秽。说不得就要将人留下,姐妹俩抵足而眠了。
淑宁含笑倾听,将她说的每一句都记在心里,接着就往小厨房做相关准备。翌日更是天都没亮便起身,先将给嫡姐准备的红枣枸杞粥,灌汤小笼包等都准备好。
淑宁才开始在几位厨娘的配合下,制作要奉给太皇太后的菜品。
浓郁霸道、绵长馥郁等各种不同的香味以永和宫小厨房为中心四处飘散。不但正坐月子的德妃垂涎欲滴,附近几个宫殿的宫妃们也都倒了霉。
为何?